第79頁(第1/2 頁)
她想往後縮,但力氣不如夏油傑,沒辦法把腳腕從他手心裡抽出來。
「別動。」
夏油傑皺著眉,從床頭櫃上抽出乾淨的面巾紙,一絲不苟的幫她把腳擦乾淨了。
明明是帶著示弱和討好意味的動作,由夏油傑做出來卻無比自然。他好像完成著自己每天都必要完成的任務一樣,做得認真又專注。
月見山乾咳一聲:「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夏油傑抬眸:「已經擦乾淨了。你在這坐著等我,我出去拿個東西。」
說完,他轉身出去。月見山重新縮回被窩裡,嘆氣——家入硝子拉了一張椅子,坐在月見山和灰原中間。
灰原激動道:「家入前輩,要給我治療了嗎?」
家入硝子單手支著自己臉頰,不時用眼角餘光看一眼月見山:「嗯?不啊,你這不是已經包紮好了?等骨頭自己長出來就行了。」
她只是覺得這個位置光線很好。坐在這裡看夏油傑女朋友,特別好看,像是在看春日海報一樣。
家入硝子主動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一盒pocky,拆開遞給月見山。月見山看著送到自己面前的pocky,一愣。
隨著包裝盒子拆開,病房裡立刻漫開股甜膩的酒味兒。家入硝子後知後覺的感到不妙,掃了眼包裝盒:紅酒巧克力味兒。
家入硝子:「…你酒精過敏嗎?」
月見山搖頭,栗色捲髮隨著她搖頭的動作晃了晃,發尾翹起:「不過敏,但我酒量很差,不能沾酒。」
不僅僅是酒量差的問題了,月見山的酒品也相當差。她對此相當有自知之明,所以從來不沾酒精。
家入硝子感到有點惋惜。她把零食收回來,突然間有點後悔:早知道就該從悟那邊多順幾顆糖。
女孩子應該都吃糖吧?
她外套裡倒是還有包煙,但是家入沒敢拿出來。醫院禁菸,而且夏油傑的女朋友看起來像是菸酒不沾的好孩子。
就在家入感到後悔的時候,門口響起爽朗乾淨的男聲:「春!我給你帶豆腐腦回來了——不知道你喜歡蘸什麼醬,我就把醬料都打包了一份。」
月見山抬頭望去,頓覺兩眼一黑:只見東方仗助站在門口,正興沖沖的舉著份打包好的豆腐腦,亮晶晶藍汪汪的狗狗眼帶著笑意。
而東方仗助旁邊,微微彎著狐狸眼的夏油傑沒有說話,手上也拎著包東西。
月見山此刻只能祈禱夏油傑手裡拎的不是早飯。
家入硝子略微詫異的看了眼東方仗助,又看了眼夏油傑,最後隱晦的看了看月見山,感覺自己好像被扔進了吃瓜第一現場。
東方仗助對自己身邊男人的視線視若無睹,大大咧咧的走進來,把豆腐腦往床頭櫃上一放:「你給我發的訊息是什麼意思啊?叫我去隔壁病房?」
「可是隔壁病房剛剛發生了兇殺案耶!我才回來的時候看見好多警察堵在門口……」
月見山艱難的嚥了下口水,試圖忽略夏油傑的目光。聽著東方仗助的話,她欲哭無淚:大兄弟你可閉嘴吧,再說下去這間病房也要變成兇殺案現場了!
夏油傑大步走進來,搶在東方仗助之前佔了病床旁邊唯一一張椅子,同時拉過月見山右手,將自己打包好的熱水袋壓在她腫起的手背上,聲音淡淡:「春,不介紹一下嗎?」
手背被冰塊一壓,凍得月見山打了個激靈;她才記起自己右手手背還腫著,是今天打吊瓶腫的。
不過月見山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反而是夏油傑一眼就看見了。
她有點為難,右手被夏油傑抓在手心,咬著下唇小聲:「東方仗助,是我……以前的朋友。」
夏油傑繼續保持虛假的笑容:「以前的朋友?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