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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和簡淑鳳偷情的男人是誰?」白卉不可思議地問。
「胡金水。會客室裡掛著的那些畫都是胡金水的作品。他們聽見花瓶打碎了,隨後就發現了我。簡淑鳳氣急敗壞,披上衣服,然後衝過來打了我一巴掌。」
「以我對簡淑鳳的瞭解,她的姦情被發現,不會這麼容易善罷甘休。」白卉恍然大悟道,「所以她之後頻頻威脅你,還慫恿宇文皓和你分手。你是在她的各種恐嚇之下才情緒失控,然後跳樓的,對嗎?」
孟夢點點頭,留下了眼淚。
「我明白了。上午胡金水剛轉來我們精神科,你剛才在餐廳看見了他,所以害怕他報復你,才執意要離開這裡的。」白卉說道。
「是的。胡金水好像臉上受傷了,對了,他為什麼被送來精神科?」孟夢問道。
白卉將胡金水最近失蹤的奇聞軼事都詳細地告訴了孟夢。
「胡金水現在對警方的調查保持沉默,誰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白卉說道,「胡金水上次見你還是十年前,而且只是匆匆一面,應該不會有太深的印象。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住院部有 24 小時監控和看護,而且女子病房男病人不能入內,你在這裡非常安全。」
孟夢思索了片刻,覺得白卉說的在理。畢竟現在白卉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和白卉在一起才能讓她感到安全。
白卉摸了摸孟夢的腦袋,說道:「你放心,我會盯著胡金水的。簡淑鳳已經去世,你之前抓姦的事也過了十年,這些陳年舊事想必胡金水也不會追究了。而且他現在自顧不暇,還擔心仇人打擊報復呢,你看他現在都嚇出精神病了。」
孟夢輕輕挽住白卉的胳膊,安心地笑了。
晚上,白卉去藍宙酒吧上班。
費雲逸穿著低調的休閒裝,戴著棒球帽和墨鏡走到吧檯前。
「白醫生,來一杯曼哈頓。」費雲逸露齒而笑,說道。
「費先生,你好。」白卉端詳了幾秒,認出了費雲逸,疑惑地問,「你怎麼知道我是醫生?」
「剛才進門剛好碰見你們侯老闆,特意向他打聽了一下你的情況。你這麼優秀的調酒師,我當然要把你放在潛在員工的名單上嘍,哈哈。」費雲逸解釋道。
白卉無奈地笑了笑,又想到了什麼,問道:「你知道胡金水正在我們醫院的精神科住院麼?就是之前在你們金槍魚酒吧失蹤的知名畫家。」
費雲逸狡黠一笑,答道:「想不知道都難,新聞裡舖天蓋地都是胡金水的訊息。不過據他自己說,他不是被綁架,而是精神分裂發作後故意躲起來的。你也知道,藝術家都有些怪癖的嗜好,沒準他就好藏貓貓這一口。」
「那為什麼娛樂中心的監控只拍到胡金水進金槍魚酒吧,卻沒有拍到他出酒吧?」白卉追問道,她似笑非笑地凝視著費雲逸。
「白醫生,看來你對胡金水的案子很感興趣。」費雲逸扶了扶墨鏡的支架,半開玩笑地說道,「你該不會懷疑我是綁架胡金水的嫌疑人吧?我那天在外地談生意,並不在金槍魚酒吧。」
「當然沒有,費先生。」白卉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把調好的酒放在吧檯上,說道,「不過,以你的金錢地位,想做點什麼事大概也不用親自動手,嘿嘿。」
費雲逸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稱讚道:「好酒。」
接著費雲逸從上衣兜裡拿出手機,誠懇地說道:「白醫生,我們互相加個微信吧?和你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想交個朋友。」
「我有男朋友,他是市局的刑警。」白卉嚴肅地說,她不知費雲逸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是麼?那我為你感到高興。你別誤會,只是交個普通朋友罷了,以後我有什麼調酒的疑問好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