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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將那些東西燒掉之後,江父就接連收到公司說情況解決的電話與訊息,但是終究還是損失了不少,還需要很大的精力與時間去恢復。家裡保姆也沒有了,江父與江少熙都不是會做飯的人,白鏡淨與寧暖也就拒絕了江父出去吃的在再三邀請回家去了。
回去的路上,寧暖好奇地問白鏡淨:「你平時不是隻捉鬼?你竟然會主動管這些事情?」她才不相信白鏡淨是因為同為同學而出手相助,也不相信白鏡淨是為財。
白鏡淨看著窗外發呆假裝沒有聽到寧暖的話,她心中想:那不然呢。
寧暖永遠也想不到,在這樣的一天,自己永久性地錯失了一場喜當媽,帶球跑的精彩劇情。
知道了是哪一方之後,江家立刻展開了攻勢反擊,憑藉多年積累的底蘊直攻潘家。厄運一掃而光,好運接踵而至,江家經歷磨難之後的巨大災難承受彈性使得很多合作公司產生好感,陸續簽訂了合作。
在b市的一處山林中,古樸的建築看起來頗有詩意,清晨的霧氣縈繞,看起來恍若仙境,靈氣縹緲。樹翠草綠,鳥鳴婉轉,一片祥和安寧的景象,好像在這裡呆不久就飄然飛升去了一般。
可在大堂之中,突然響起一聲破碎,鳥兒振翅飛走,不僅擾亂了清淨,還破壞了這一片仙氣。
「混帳東西!」老者憤怒地將手中的茶盞扔到柱子上,水珠伴隨著瓷片炸裂開來,發出一聲哀鳴。
「師父,對不起。」大廳正中跪著一個年輕一些的人,穿一身休閒服,國字臉看起來正氣十足。
「你竟然擅自用秘術幫助潘家,誰給你的膽子!」老者怒不可遏,手輕輕一彈,一股靈力瞬間發射,硬生生將跪著的人胸口破開一個洞,血液緩緩從中間往外流。
那人跪著往前兩步,捂著傷口,面容中滿是驚慌與後悔。
「家族戒律,就是絕對不要向任何外人透露家族秘術。你是這一輩天賦比較高的,我才將秘術透露於你,沒想到你竟為了一己私慾,擅自使用,給家族帶來暴露的風險。」老者沉聲,他的聲音如毒蛇一般陰森寒冷,深入骨髓。
「師父,我……我知錯了!」男人臉色蒼白,他好像知道自己會有怎樣的結果,連眼淚都不敢流出來了。
「根據戒律,今日起你逐出師門,永墮萬蛇窟。自己去吧,我就不送你這最後一程了。」老者緩緩站起,沒有任何感情起伏。
「師父不要,師父饒了我,師父……師父————」男人被悄無聲息出現在大殿中的幾人拖著帶走,只留下一道血痕,漸行漸遠。
等到一切安靜下來,老者手背在身後,看著牆上的古畫,思考了良久。
「通知下去,斷絕一切與潘氏集團的合作,於今日全員撤離出這座山,換到其他據點。」
「是。」
「對了。」老者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抬手叫住對方。
「所有相關人員,不留活口,你知道該怎麼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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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暑假,還是高三的暑假,對於大部分學生來說是最快樂的時光,沒有暑假作業也沒有了家長們的催促,一切都變得快活了起來。
無論是談戀愛還是打工賺錢亦或者是出去旅遊,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且自由了起來。對於十幾年的學生生涯來說很是愜意且瘋狂。
但對於白鏡淨來說並非如此。
首先,直播間被永久封禁,自己也被警告,無法再去進行功德或者信仰的採摘。二來失去了同學們的資訊源,對於b市一些靈異事件也沒有便捷的通道。
白鏡淨難得有些百無聊賴地躺在藤椅上,寧暖與江少熙已經差不多確立了情侶關係,天天你儂我儂的到處溜達。白辛與白霖都是工作黨,忙的幾乎不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