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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在菜園中繞了一圈,在黃瓜藤下乾脆地下鏟,沒兩三下就露出一塊紅色。
白鏡淨小心地將東西拿出來,只見是一塊紅布,上面還帶著泥土。白鏡淨將紅布掀開,露出一張黃符包裹的東西。將黃符掀開,才讓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
裡面是一隻燒焦的雞頭,所有毛髮混雜著已經是黑色的血液成為了焦炭,雞的眼睛還瞪得大大的,彷彿在注視著現場的每一個人。
白鏡淨將它包起來拿著,走到另一邊的鞦韆下面,同樣挖出來一塊紅布。
掀開紅布裡面赫然是一隻羊頭,它看起來就如同活的一樣,怪異的臉型在西方是惡魔的象徵,但在這裡它的額頭同樣貼上了一張黃符。將符紙揭下,只見一個木釘從羊頭眉心直直地貫穿。
江父感覺如墜冰窟,如果說剛才他還對白鏡淨所說的什麼死人入茶有所質疑的話,那麼現在他只想知道究竟是誰將這些東西埋到了他的家。
其實他的心中顯然有一個人選,江少熙亦然,但是兩人都不敢深思,那將會是最可怕的事情。
兩顆動物的頭顱放在院子正中間,就算夏日的烈陽之下也覺得渾身寒冷,充滿了不詳。
白鏡淨說:「菜園在西北方,位於乾位。乾對應人體的頭部,同時它在五行中屬金。」
「在十二生肖中雞也屬金,對應五行,火克金。用火炙烤,再埋到西北方,其目的顯而易見,將死骨茶水的血氣引向頭顱,這也是你們剛才吐得血的因。」
「而羊屬土,東北方為艮位,人體上對應手。用木釘刻在羊頭,同樣也是五行的規律,用木土形成對沖。北方少土,北方又為坎水位,亦然會造成水災。」
白鏡淨看著江父,沒有疑問語氣地說:「我說的對嗎。」
江父喉結滾動,額角緩緩滴落冷汗。
對,刪除資料的員工說是自己手滑,莫名其妙的水管破裂淹沒倉庫,甚至就連送貨車翻車也是因為前面的車主疲勞駕駛引發連環車禍。
他很想說服自己這一切只是巧合,但是這兩個東西都在這裡擺放著,就算這個小姑娘提前知道了自己公司的那些新聞,也不可能將這些東西在院子裡埋下。
看著江父的表情,白鏡淨知道自己沒有說錯。這些知識都是顧染塵教給她的,他大多時間也就是隨口一說,但是白鏡淨也當是課外知識拓展隨耳一聽。之後又研究了一些龍國的古籍才對這些東西熟悉了起來。
至於那兩張符紙……白鏡淨看著熟悉的跡象,默默感嘆了一句,b市是真的小。
「那……那個茶葉,你是如何發現的?」江父不愧是白手起家將江家越做越強的人,心思縝密,並不會輕易相信別人,但面對疑問又不會大咧咧地質疑。
白鏡淨的嘴角勾起一抹奇怪的微笑,她淡淡地說:「你不會想知道的。」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寒而慄,尤其是張姨。她的臉止不住地顫抖,雙手緊緊地攥在一起。
「張姨。」令人驚訝的是,率先開口的並非江父,而是江少熙。他的聲音與平時不盡相同,充滿了寒意,倒是讓白鏡淨想到了原書中的形象——那個冷酷殘忍無情的總裁。
張姨嘴唇顫抖,但仍然強作鎮定,「嗯?」了一聲,嗓子卻還是乾澀地拐了個彎。
「你不解釋一下嗎?」江少熙問。
「我……我有什麼解釋的,我完全不知道啊!哎呦也給我嚇一跳,這東西也太恐怖了,感覺今晚都要做噩夢了。」張姨撫著胸口,深深地呼一口氣。
「那壺茶葉是你拿回來的,平時也都是你親手沏的。包括花園也都是你在打理,尤其是菜園。」江少熙語態平穩冷靜,只是在陳述事實。
「少爺你是在懷疑我嗎?」張姨嗓門吊高,彷彿受到了莫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