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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爺爺,對不住了,一不小心把您這德性給暴露了……
他快速轉移話題,好似就能把剛剛的話當做不存在,「咳咳,鳶鳶你不是說,讓我給你的劇組當動作指導老師嗎?哥什麼時候能上崗?」
「明天。」
顧鳶開口,瞥見他臉上隱約的興奮,無奈地提醒了一句,「你可別把細皮嫩肉的演員當兵來訓……」
如果劇組的演員在這裡,聽到她的話,恐怕會原地爆炸:把劇組變得跟個軍營似的罪魁禍首就是你!!!
你哪兒來的b數說這話?!
「放心,哥很溫柔。」
秦恆一本正經地保證道。
顧鳶有些懷疑地看了他一會兒。
她依稀記得,這貨曾經把一米八的漢子,給訓得嚎啕大哭地喊「媽媽我要回家」……
她突然忍不住懷疑,讓他來當武打老師這個決定,是不是正確的?
算了,反正被訓的又不是她。
他總不會把藝人訓死吧?
後來她知道自己錯了。
秦恆比她可「溫柔」多了。
他確實不會把藝人訓死,但他會把藝人往死裡訓……
從此藝人知道了她的好。:)
……
軍區大院,元帥府。
具有古典韻味的客廳內,身著中山裝的一位老人端坐在主位上,他正品著茶,頭髮已然灰白,眼尾的皺紋難掩歲月的痕跡,乍一看只是普通老人。
只是他一抬頭,氣勢驟變。
眼神中彷彿有多年沉澱的、徵戰沙場的肅殺之氣,令人望而生畏。
蒼松翠柏,老驥伏櫪。
他左手邊的木質沙發上,坐著一名身著軍裝的中年男子,肩披上將軍銜,氣質卻溫和內斂,像是一名儒將。
「爸,秦恆去找鳶鳶了。」
秦恆的父親,也就是顧鳶的舅舅,秦折戟開口,雖然坐在主位上的老元帥秦松,跟沒聽到似的專注喝茶。
但秦折戟還是接著說,「鳶鳶現在一邊在繼承打理攬月留下的公司,一邊在徹查四年前的事,把顧家那些小人整得焦頭爛額……」
秦松依舊沒有理他。
秦折戟也習慣了,自說自話,還笑了笑,「鳶鳶竟然還演戲去了,網友都說她演的好,就是和一個叫池鬱的小子有些花邊新聞……」
「粉絲們都說他們同居了,看樣子還是真的,這麼快就能讓鳶鳶接受可不容易,我真想去見見這人……」
「還有,萊恩回國去了,說鳶鳶現在的病情很樂觀,精神狀態很好,爸,你就不用擔心她了……」
「誰擔心她了?」
秦松抬起頭,掀眼皮瞥了他一眼,「跟我匯報一下邊防情況,我不想聽這些沒用的廢話。」
秦折戟:「……」
得,廢話,這廢話您聽都聽完了,再跟我說您不想聽……
他無奈地開口,「爸,您就彆拗了,攬月的事,我知道您心裡也難受,鳶鳶受了那麼多苦,正是需要親情的時候,您就多關心關心她吧……」
秦松執杯的手收緊。
然後將茶杯重重地放在檀木茶几上,橫眉冷視,「秦折戟,你在指揮你的長官,還是在教你老子做事?」
秦折戟:「……」
誰敢教秦老元帥做事?
……
入夜,鳶尾莊園一片靜謐。
漫天繁星籠罩在別墅上空,晚風吹拂著花園中大片大片的鳶尾花,淡雅的鳶尾花香瀰漫在夜色中。
秦恆洗完澡,準備回房睡覺。
卻見顧鳶牽著池鬱進了自己臥室。
他動作一頓,詫異地挑眉,戲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