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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懷安對身邊的隨從道:「雷立,抓回衙門,好好關著,我明天再審!光天化日,在本縣令的治理之下,居然還有人敢打劫,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剛才他還在十七面前吹噓說寧遠縣在他這一年的治理下,連偷雞摸狗的事都沒有了,沒想到馬上打臉。
「是,大人」雷立聽見歐陽懷安親自審,略顯激動!
地上的人聽見要抓回衙門受審,嚇得忍痛爬了起來,跪成一片,帶頭的人求饒道:「大人饒命,小的知錯了,大人饒命!
小的一時聽信了珍寶閣的小二的話,說這兩人身上帶有一大塊翡翠,小的才會起了貪唸的,小的以後都不敢了,大人別抓我們回去受審啊!」
「大人,要抓也抓珍寶閣的小二啊,他在是罪魁禍首,我們真的知錯了!」
在衙門受審,不死也掉一層皮!聽說這個縣令對付一些偷雞摸狗的小賊,那招式甚是變態,那些曾經當小賊的人被放出來後,表示下輩子都不敢了!
不得不說他們猜對了,接下來,他們每天成了歐陽懷安練武物件,痛不欲生。
「全部帶回去,順便將珍寶閣封了,徹查!」歐陽懷安興奮的道!
雷立拿著繩子動作利落的將幾人綁在一起。
領頭人真怕了:「不是,大人,我們被這姑娘反打劫了,你怎麼不抓她?」
雷立踹了他一腳:「閉嘴,那是罰銀,懂不懂!」
公子說過,官府就要趁火打劫,劫富濟貧,鋤強扶弱,他不知道嗎?
不知道還敢在寧遠縣混?!
雷立牽牛一般拉著他們離開,任由他們喊冤。
溫家瑞沒想到居然和珍寶閣的小二有關,有點傻眼:果然是財不可露白啊!
事情已經解決,納蘭瑾年看向溫暖和溫家瑞:「溫叔叔你們是回家嗎?正好我有馬車,順路,一起吧!」
寧淮傑:「……」
這真的是瑾王?
那個有潔癖,從不讓人上他馬車的瑾王?
寧淮傑好奇的打量了溫暖一眼,除了能打,特別的瘦小外,沒什麼特別的,畢竟這年紀還沒徹底長開。
莫不是十七爺放著滿京城多才多藝,容顏絕色的貴女不喜歡,看上這小姑娘了?
這……不可能吧!
溫家瑞擺了擺手:「不用,我們去錢家村有事。」
歐陽懷安是寧遠縣的縣令,他對整個縣的鎮和村都熟悉,聽了便道:「錢家村就在前面不遠吧!正好順路,一起吧!」
納蘭瑾年單手擰起地上的竹簍:「溫叔叔不用客氣,走吧。」
人家都這麼有誠意的邀請,再拒絕就有點不識趣了。
最後,兩人還是上了納蘭瑾年的馬車。
錢家村是真的不遠,剛上馬車不到五分鐘就到村口了。
溫暖和溫家瑞下了馬車向幾人道別,然後便下了村道,往錢秀才家走去。
錢秀才家
溫柔剛剛從田裡推了一板車的金黃色的稻穗回來,她又將一捆一捆稻穀堆到後院裡,等晚上再脫粒。
完了,她用手捶了捶痠痛的後背,看了一眼天色,快中午了,得做飯了,不然秀才夫人又說自己誠心想餓著他們一大家子。
她匆匆往廚房走去。
錢成宇剛才廚房倒了一杯開水出來,兩人就這麼撞在一起了,那杯滾燙的開水全都灑在溫柔的身上。
身上火辣辣的痛,溫柔忍不住尖叫了一聲,然後趕緊用手抖了抖滿是泥土的衣服,扇風,試圖降溫。
錢成宇發現身上的錦衣被溫柔身上的泥蹭到,髒了一點,他火冒三丈!
這是他新做的衣服,打算吃過飯,穿著去見媚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