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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姣:「你要去哪?」
時衣:「要去趟府衙找孫主簿。」
聞言,席姣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啊?好吧。那我跟我哥就先下了。」
得到席姣兄妹的回覆後,時衣轉而看向還沒表態的季葫。
季葫撓了撓頭,最後看向時衣,緊張的開口說:「哪個,我跟你一起去府衙找孫大人。」
時衣眨眨眼,「你也有事找孫主簿?」
季葫遲疑的搖搖頭。
時衣頓了頓,點頭:「行,那一起去吧。」
而後席姣席溫跟著一起出了宅子,之後便下線了。時衣帶著季葫一起往府衙去。
府衙內。
今日府衙接到一樁案子,是一樁失竊案。失竊的還不是普通百姓或者商賈,而是府衙的倉庫。
府衙的倉庫在最後邊,管著倉庫鑰匙的正是孫主簿。
今日一早,一捕頭找到孫主簿問他拿倉庫鑰匙。因為倉庫裡積壓的都是些陳年舊物以及一些府衙的補給物品,尋常也有捕頭因外出任務時佩刀破損之類來找他要倉庫鑰匙,所以這次也沒防備,直接把鑰匙給了出去。
但是誰都沒想到,這一次竟然出了大問題,倉庫庫房失竊了。
看守倉庫的田老頭年輕時是一名鏢頭,跟著趟鏢押鏢,一身功夫也能在江湖上評判個二流。
一次照常押鏢的路上,車隊遇到了埋伏,遭到暗手,身上落下暗疾,便從鏢局退了下來,幾番周折來到府衙當個看守倉庫的,日子雖然沒以前過的滋潤,但也不差。
他手腳功夫都在,而且因為這些年一直都有修煉,功夫更是隱隱有更進一層的樣子,算是準一流。
這會倉庫失竊,那假扮捕頭的人居然打傷了田老頭,而且還把人打的重傷昏迷。
倉庫失竊還是田老頭醒過來後,拖著重傷的身體給人報信,府衙內上下才知曉的。
孫主簿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叫了回來。
最後照著倉庫帳本細細清點過後,發現倉庫裡少的居然是一件不起眼的匕首。
這一發現讓府衙上下面面相覷。
只因帳本上只寫著:一把生有鐵鏽短匕。
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描述,讓府衙眾人連找都不好找,那更別提抓人歸案了。
「田老頭,你可看清了那賊子的面目?」一捕頭問道。
只因孫主簿見到的那捕頭並不是打傷田老頭的賊人,取鑰匙的捕頭被發現打昏扔在柴房裡,一身衣服還被剝了,身上也捆著麻繩,嘴裡還塞著一隻他自己的足襪。
氣息微弱彷彿斷斷續續的田老頭躺在床上,面對捕頭的詢問,他艱難的搖搖頭,聲音嘶啞道:「不曾。那賊人穿著一身捕頭的衣服,臉上卻蒙了一塊黑布,老兒便是見他這幅打扮才起了疑心。誰料……」
見沒能問到什麼,捕頭有些氣餒,不過還是好生安撫田老頭一通,之後便離開了。
時衣一進府衙就感覺到氣氛不對勁,她抓了一個腳步匆匆的捕頭,詢問過後才知道府衙倉庫失竊的事情。
她覺得來的可能有些不是時候,便轉身想要帶著季葫離開,誰知道季葫看到不遠處的孫主簿,直接同對方打招呼。
於是,二人便留了下來。
孫主簿領著他們來到側廳,裡頭聚集著尹府大人、師爺、捕頭以及一眾捕快。
二人剛一進門,落在他們身上的視線頓時就不少。
「孫大人,這二位是?」劉捕頭問。
「他們是來找我的。」孫主簿說「昨天我讓你準備的那份名單便是給他們用的。」
說到這,劉捕頭恍然大悟,看向時衣跟季葫的目光緩和了許多,甚至能稱得上是和善。
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