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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滿不悅蹙眉。
可她沒心思理,自己也理不清。
這一晚老天都不想放過她似的,哪裡都是許程屹,無論是音響傳出來的還是教室的議論聲,都是。
所有人都在折磨她,有一瞬間秦思滿都感覺自己出現幻覺,許程屹出現在她面前叫她阿滿。
現實和幻想來回切換,她腦袋疼得嗡嗡響。
秦思滿以為離開許程屹後會變好,沒想到這種情況不但沒轉好,反而無法自拔越陷越深。
她知道自己病了,病入膏藥無藥可救。
魏隔從廁所回來,便看到官清兒坐在了秦思滿旁邊,眼神帶了絲慌亂。
她左側的秦思滿趴在桌子上的。
說實話,這是魏隔第一次見秦思滿喝啤酒都能喝醉。
秦思滿今晚的反常太明顯了,能讓她喝醉的不是酒,是內心深處的壓抑不住導致的酒精加速刺激讓她醉的。
在送秦思滿回公寓途中,秦思滿吐得狼狽,穩不住腳步趴在地上不起,魏隔扶額過去扶她:「阿滿……」
他聽見她喊許程屹的名字。
叫的不是許程屹,是阿屹。
很是深情,無論是眼眸還是語言。
魏隔以為自己聽錯了愣在原地半響,錯愕看向她。
秦思滿碎發被一陣躁風吹的凌亂,今天她畫了個小煙燻妝,眼線弧度畫得上俏多了份嫵媚的妖艷,右邊斷了一截,黑色的眼線點點落在眼角附近。
狼狽又亂美。
「阿屹,今夜十五。」
他聽見她鼻息一酸的聲線。
在這裡,魏隔才明白,她眼睫上掛的水珠,不是她的細汗。
他從來沒聽到過秦思滿叫許程屹叫的這麼深情。
回想起前段日子的總總,魏隔有點不知所措。
甚至一閃而過一個想法,陸子煉該怎麼辦?
在魏隔發愣之際,秦思滿經紀人穿著睡衣跑了出來,看到秦思滿醉成這樣,難以置信:「這……被下藥了嗎?」
連經紀人也覺得「喝醉」這個詞不會在秦思滿身上出現。
魏隔一時找不到語言:「她……有點心情不好。」
經紀人點頭,滿臉心疼接過秦思滿,不經意的回了句:「對,從夏季聯賽回來後就不對勁,茶飯不思,跟丟了個魂似的。」
「對了,她在學校吃的多嗎?」經紀人伸手幫秦思滿擦額頭細汗問他。
這段時間魏隔一直和她吃飯,搖頭。
「或許是壓力太大了,前段時間她媽媽回來過估計給她上學習任務了。」
張曼一向溫柔對子女要求嚴格是嚴格,但不至於逼迫。
何況秦思滿學習不是非常差的那種。
之前還以為是天氣炎熱她沒胃口的魏隔像是猜到了什麼,欲言又止愣了半響催促:「趕緊回去吧,看她挺不舒服的。」
「那行,謝謝你。」經紀人和他道別。
這一天晚上秦思滿終於睡了個好覺,經紀人在床邊幫她卸妝,看著她這張憔悴的臉,沒有該年齡段的朝氣,死寂沉沉的。
秦思滿生日在十一月,現在也就十八歲卻沒有一點風華正茂的模樣。
把她安撫好,放在閣臺的手機亮了。
微博推廣:恭喜ttp戰隊獲得夏季聯賽冠軍,洲際賽與你再會。
last stant許程屹宣佈退役。
經紀人一怔,難以置信拿起手機。
評論區一陣宣嘩,不捨的,祝賀的,難以置信的,捧起神明的,議論熱火朝天。
一條來自粉絲的長評被點讚到置頂。
[我與last stant有個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