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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錦正琢磨著是不是從此就得歪脖子看人時,腳下一個沒注意踩到地毯的褶皺,直接跌成了一個仰面朝天,他覺得這下子算是完了,柳總從上方撲了過來,張大了嘴瞪圓了眼睛,一付凶神惡煞的非人模樣,眼看著就要咬下來了,一連串爆裂聲從天花板上傳來,消防噴頭恰在此時瞬間發動,整個走廊陷入了水霧之中。
本該是無害的水霧令柳總慘叫起來,淋濕的身體如同起了火,煙霧瞬間騰起,他一下子失了力氣,躺在地上打滾,試圖撲滅身上的煙霧,但是消防噴頭覆蓋了整個走廊根本沒處可躲,在這詭異地打擊之下他的動靜越來越小,最後躺在地上不動了。
吳左逢輕輕地「咦」了一聲,盯著東方錦的臉色陰沉了一瞬間,很快又恢復了平和的模樣。
花了好一會兒功夫混亂才平息下來,兩位魂主和陸師叔、李師叔、楊紅利以及一些民宗協的工作人員留了下來,一群人看著地上蜷縮成一團的柳總都有些疑惑。
「房間搜過了,沒人。」楊紅利從房間裡跑出來報告,臉色很糟糕,「有口棺材,養生氣的鬼罐鬼瓶,供奉的五牲,還有一具嬰屍,八成是血親嬰屍。」
李師叔恨恨地道:「居然連血親嬰屍都用上了,這真是花了大力氣啊!」
「血親嬰屍是什麼?」何其好奇地問。
「擁有這個柳總血緣的胎兒,以生下來活的最好,這種據屍為生的邪術通常需要極其嚴苛殘忍的犧牲品,牲畜根本不夠,大多採用人祀,最邪惡的當屬使用血親祭祀,像這種用未出生血親的就應該下十八層地獄!」陸師叔冷冷地道,「最近道上從未聽說過有行此術的,這麼心狠手辣,現在這個年代已經很少見了。」
「因為難嗎?」何其問道。
「因為與利益不符,施展邪術也不過是為了利益,得多大的利益才會做出這種事?」陸師叔解釋道,「如果是天性邪惡,那為什麼要幫這個柳總,隨便抓個人折磨就是了。」
東方錦一直站在旁邊不言不語,他沒插嘴的份兒,鳳北和吳右源各自聽著,這種事後收尾似乎一般是交給官方人員來做。
【你為什麼要往那邊走?】鳳北的聲音突然響起。
【吳左逢叫我去的。】東方錦回答道,【他說叫我看住那一邊的樓梯口。】
沉默了幾秒後,東方錦帶著點咬牙切齒地意味道:【他叫你去你就去?】
【……我這不是想做點事麼。】
即使這麼談著話,鳳北依然保持著面無表情的樣子,看都不看東方錦一眼。他就做不到,時不時要瞄一眼鳳北,引得吳右源看了過來。
【我做錯了嗎?】東方錦忍不住問道。
鳳北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反問道:【你知道吳右源最著名的能力是什麼嗎?】
【不知道。】
【預言,他的話不要輕易相信,誰知道他看見什麼樣的未來。】鳳北語氣裡有著很多不快,【以後別人叫你幹什麼前問下我,我不是說過了嗎?】
東方錦想起鳳北確實說過,心裡頓時很愧疚:【抱歉,以後不會了。】停頓了下,他又道,【對了,怎麼像現在這樣不開口和你說話?】
鳳北突然咳嗽了一聲,像是被嗆了般,抿著嘴唇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你多想想我!】
【怎麼樣地多想你?】這個東方錦是真的參不透,難不成一直在腦中喊鳳北的名字?
【自己試驗去!】鳳北終於不耐煩了。
這倒讓東方錦有些安心,鳳北就該這樣懶得理人才對,他也意識到吳左逢不懷好意,只是沒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和吳左逢昨天才認識,無冤無仇的,坑他的意義是啥?魂僕又不會死,坑他幹什麼?難道說是為了坑鳳北?問題是,他在鳳北這兒也算不上什麼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