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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看似堅實的牆壁在天機棒下就像是一張薄薄的窗戶紙,被輕而易舉的一分為二,最後消失不見。
就是萬千混沌世界都被一斧斬開,又何況是這小小的人為禁法?
牆後還是那間熟悉的石屋,申公豹單手端茶,滿面含笑的看著二人,就是像一個老朋友,誰又能看出他們剛剛經歷一番鬥智鬥勇?
如屏雖然是滿腔怒火,但是經歷了剛剛的變故,已經冷靜了下來,小心的掃視著四周。他能夠這般的淡定從容,必有所持。倒是原古,由沉著冷靜的智者一下子變成了一個活脫脫的猛張飛,一句話不說,天機棒化成一道烏光,當頭砸下。只有他的心裡明白,最好是不讓申公豹說話。
一棒起,不帶一絲風聲,甚至沒有一點光華,只是將速度發揮到了極致。
申公豹終於是失算了,一路翻滾,險險的躲過一擊,香茗潑了自己一頭一臉,狼狽不堪。尚未起身,第二棒又至,一道烏光橫掃而來,要將他攔腰斬為兩段。申公豹單手持杖,用力往地下一戳,身體一蜷,向後滾去。“咔嚓”一聲脆響,採集五行精華,歷時百年煉製的長杖斷為兩截,中間數尺長短的部分已經化成飛灰,只留下一頭一尾,不足兩尺的短短兩截。藉著這一阻,申公豹堪堪避過這一擊,後背已經緊緊地貼在身後的牆壁上。此時,天機棒已經當胸點到。
一招三式,一氣呵成,原古根本就沒給申公豹以喘息之機,電光火石間,申公豹已經到了絕地。
申公豹畢竟已經有了金仙的修為,雖敗不亂,雙肩一振,射出一團金光,同時身子竟然慢慢的融進了深厚的石壁,石壁就像是水面一樣,激起幾圈漣漪,隨後又變成了冰冷堅硬的石壁,而申公豹早已經是蹤影全無。
原古毫不遲疑,天機棒不但沒有變招,反而更快了幾分,重重的點在那團金光之內。
一聲脆響,宛若是金鐵交鳴,石破天驚的一擊竟然被硬生生的當下!原古心中一聲長嘆,直到已經失去了大好時機,收棒而立。如屏也明白這機會稍縱即逝,暗自後悔沒有及時地祭起打神鞭,給予他致命一擊,然而,一切都晚了。
金光散開,二人的面前多了一箇中年道人。他身型高挑,四肢修長,一手持劍,一手持一銅鈴,一身修為精深,顯然也是崑崙一脈,站在那裡倒也是威風凜凜,只不過,細看之下,只見他雙目血紅,目光呆滯,全身上下散發著濃郁的妖氣。
那道人也不說話,只是低著頭仔細的看著掌中的寶劍,突然發現劍身上多了一條細細的裂紋,仰天一聲長嘯,雖然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但是原古二人都是明顯的感到了那澎湃力量一波又一波的衝擊,看清楚那悽絕的表情。突然,他身形一晃,已經到了原古的面前,手中的寶劍直指原古的咽喉,同時,左手的銅鈴搖響,一陣清脆悅耳的鈴聲在室內迴盪。
如屏見到那人來勢洶洶,心頭一緊,掌中打神鞭便要擊出,不料,手臂還沒有伸直,突然間,清脆的鈴聲傳入耳內,霎那間,五識俱滅,只有鈴聲不斷的像錐子一樣直刺耳鼓,鑽入心頭,如屏只覺得天旋地轉,氣血翻湧,全身的真元不受控制的四處遊竄,三魂氣魄都要離位一般。如屏知道法寶厲害,危機中,一咬舌尖,噴出半口鮮血,同時腳下用力,飄身後退,默運崑崙心法,企圖平息體內紊亂的真元,不料,這一來,適得其反,如屏只覺得全身的真元彙集一處,猛烈的衝擊心脈,好似要破體而出,喉頭一甜,噴出一口鮮血,從此人事不省。
慢慢的,如屏再次有了意識,全身上下的真元都已經歸位,體內似乎是被一舉巨大的力量仔細的梳理過一樣,通體舒泰。睜眼一看,自己身在半空,全身上下被青、白兩色光芒包裹,原古的一張笑臉近在眼前。
“你醒了?感覺好些了嗎?”見她醒來,原古高懸的一顆心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