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頁(第1/2 頁)
傅秋鋒站在容璲身後,從上官雩不再掩飾的姿態和自稱裡足以看出她也是容璲的某種合作者,而且淵源不淺。
容璲沉思片刻,茫然問:「朕見過她們嗎?」
上官雩幽幽嘆道:「兩個月前,你說楚婕妤琴彈的好。」
「……是她啊,鶴州刺史的女兒。」容璲這才想起來,「又主持什麼公道?」
「楚婕妤三天前惶恐前來告狀,說意外在自己床底發現了寫有陛下名字的木人偶,定是有人想栽贓陷害她,我讓她裝作不知,按兵不動。」上官雩說,「今日韓昭容帶人去搜出了木人偶,她便一口咬定是韓昭容故意佈局,而韓昭容拒不承認。」
容璲似乎不感興趣:「什麼人偶,雕的好嗎?」
「怎麼說呢。」上官雩表情微妙,「很難說好不好,男人應該認為好吧。」
傅秋鋒一直在後面聽著,忍不住側了下頭,以免自己的表情在容璲奇怪的關注點和上官雩奇怪的答覆下產生波動。
他聽得耳熟,猛然想起這已經是《金鑾秘史》中後期發生的事了,最初毫無證據,兩個嬪妃也只是表面朋友,互相走動串門。
既可能是楚婕妤故意讓韓昭容看見人偶,再去停鸞宮密報,也可能是韓昭容悄悄放下想要栽贓,但被楚婕妤發現,及時匯報停鸞宮。
書中賢妃和貴妃一同負責審理,在搜查兩宮試圖尋找相關證據證人時,賢妃審訊的一個灑掃婢女露出了馬腳,慌亂之下招供,說楚婕妤故意藏下人偶想陷害韓昭容,人偶上綁的紙條的字就是楚婕妤吩咐她所寫下,字跡對比後也證明確是如此。
賢妃向容璲匯報後,容璲勃然大怒,叛了楚婕妤禁足三年,而宮中漸有傳聞,說楚婕妤是貴妃的人,又令貴妃備受非議。
傅秋鋒邊想邊暗中觀察容璲,容璲一點都沒有要勃然大怒的意思,反而無語道:「眼光還分男女?」
上官雩在自己寬鬆的袖袋裡摸了摸,拿出來一個巴掌大的淺色木頭小人,頭和四肢伸展著,有些粗糙的刻刀痕跡,頸上纏著繩子,上官雩又把取下來的紙條放到桌上,「璲」字寫的很寬,生疏扭曲,應該沒練過字。
容璲不明所以,心想就這,上官雩把人偶平放在桌上,拿開了手,一瞬間容璲和圍觀的傅秋鋒就明白了,剛才那是背面。
那人偶臉上刻了個狹長上翹的眼睛,由於手法太差,更像滑稽的微笑,兩腿中間往上支出一截柱狀物,特別的長。
傅秋鋒抿著唇,他受過艱苦訓練所以絕對不會笑,但還是沒忍住朝容璲下半身掠了一眼。
容璲愣了愣,哭笑不得之餘飛快地閃開了目光,又對上了傅秋鋒輕飄飄的審視,惱羞成怒道:「再亂瞟,朕挖了你的眼睛!」
「臣知罪,臣不敢。」傅秋鋒抬頭仰望棚頂道。
容璲乾咳一聲:「趕緊燒了,有礙觀瞻,成何體統。」
「韓昭容指責楚婕妤用巫術擾亂陛下心神,企圖再得陛下寵幸。」上官雩不停地壓下上翹的嘴角,嚴肅道,「必須徹查,必須嚴懲。」
「朕還當她們誰想殺朕。」容璲一拂袖把那玩意掃下桌。
上官雩一彎腰接了回來,笑道:「巫蠱厭勝不能大意,據說此人偶正代表陛下,事關陛下威儀,萬一摔斷可不得了,是不是啊小公子?」
傅秋鋒:「……」
傅秋鋒心說不要再帶上我了,容璲又不要人侍寢,斷了也無所謂。
容璲無奈道:「上官,你快回去吧,朕沒空管這事。」
傅秋鋒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貴妃娘娘,賢妃是否也一同調查?」
「她被韓昭容請來,確實要一同調查。」上官雩說道。
「恕臣多嘴。」傅秋鋒蹙眉謹慎道,「楚婕妤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