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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是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只要進入這扇青銅門,那麼所有帶電的東西都會無法使用。”說著就指了指自己頭上的頭燈,繼續道:“包括我們的照明裝置。”
聽到這個糟糕的訊息,我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如果沒有了燈光,那我們還尋找什麼答案,早點收拾東西回家睡覺吧。
心裡也感嘆著。“沒有想到兩千多年前的秦朝,居然發明了這種防盜手段,能讓人出現幻覺,還能干擾現在的高科技,看這青銅門至少也是有個幾十噸的樣子,想要開啟那是不太現實的,只有從地下或者旁邊繞過去,那麼現實的問題就出來了,沒有了電,就沒有光源,難道要用火把。”
貌似現在擺在我們前面的是一道難題,但是項季接下來的舉動卻是把我的三觀都毀掉了。只見他慢悠悠地放下了他的裝備包,然後就是一整搗鼓,把所有帶電的光源都拿了出來,然後的我就發現了他手上多出了三盞煤油燈。
就是那種樣式很老黑灰色的,底下放煤油,中間有個透明玻璃罩,最上面是排氣孔,然後有一個拉手,只要把頂部的拉環一拉,然後中間的玻璃罩一轉,就會露出燈芯,點燃恢復原樣就可以照明瞭。
我都有點懷疑項季是不是從五六十年代穿越過來的,把這個老古董都整出來了,剛才在和屍血鼠搏鬥的時候,那個玻璃罩沒有碎裂也算是個奇蹟了。
只見項季熟練的把燈芯漏了出來,然後就是在自己口袋裡摸來摸去,但是什麼都沒有摸到,轉頭對我說道:“三木頭拿個打火機過來,我不抽菸沒有那玩意。”
我的嘴角抽了抽,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一包南京煙,拿了一根用王八盒子點燃,吸了一口才把打火機扔了過去,但是隨後想想,自己身上的打火機可多著呢,於是摸出兩個遞給了景秀說道:“以防萬一,滅了自己點。”
景秀接過打火機,但是還不罷休,反而是訓起我來了。“跟你說過多少次,叫你不要抽菸,你可知道現在北京在公共場合抽菸可是要罰款的~~”
隨後她又說了很多吸菸的危害,什麼肺癌啊,冠心病啊之類的,說到最後我都感覺自己是在犯罪一樣,很自覺地把菸頭掐滅,保證以後再也不抽了,她才作罷。
在我們說話的時候,項季已經把三盞煤油燈都點燃了,隨後又拿出那種裝白酒的小瓶子對著我們說道:“這是我自己配製的燃燒乙醇,比煤油的效果更好的,別小看就這麼點,但是可用好幾個小時。”
隨後我和景秀也開始整理自己的裝備,把用電的裝置都拿了出來,放在一邊或許等我們出來後還用得著。見我們都準備好了,項季也沒廢話,直接第一個從那個盜洞鑽了進去,隨後是景秀,我則是最後一個進去的。
沒有了強光燈,只有手中小小煤油燈,燈光頓時一下子暗了下來,但是在這個絕對黑暗的環境中,最算再微弱的燈光起到的照明效果還是很好的。
一進盜洞,我就開始打量這個或許就是我曾祖父挖出來的通道,只見上面的青磚好像是用火藥炸出來的,顯得凹凸不平,但是下面的泥土卻是很規則的排列著。這樣式我是知道的,這是在盜墓界很出名的魚鱗紋,它就是用普通的鏟子挖出來的,但是怎麼挖卻是大大的有學問。
首先下土的時候會挖出一個圓形來,等下到一定的時候,才開始往自己想去的方向挖,在挖通道的時候也不是亂挖的,要挖出兩邊小,中間稍大的形狀,周圍的脈絡也是按照魚鱗的形狀來排列的,這種方法不僅快,而且挖出來的通道也很結實。
但是這魚鱗紋手法,不是一般人學得會的,就算是我也只能挖個半吊子,到了中間的部分,就無法維持魚鱗的樣子,挖出來的盜洞維持不了多長時間,如果我想挖出現在看到的這個通道,那麼至少也要再練個十來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