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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嚴默酒量很好,很少有喝到吐的時候,但為數不多的那幾次給我留下的印象還是很深的。那時候我和嚴默住的小破平房子沒有衛生間,大小便都要去村子裡的公共廁所;因此當他喝醉要吐的時候,根本來不及去公廁,我只好在家裡給他準備一個盆,只要他一要吐,我就趕快把盆端到他面前,那個味道真不好聞;而等他吐完我就戰戰驚驚的把盆拿到房外面去倒,院子裡沒有燈,黑不隆咚的很嚇人。不過總的說來嚴默的酒品也算不錯,即使喝醉了也不會鬧事兒、不會哭,頂多有時候話會密一些,反反覆覆的說著一句話——就比如他剛才一直叨唸著“下班了”,我就知道他已經高了。
我很討厭喝醉酒鬧酒炸的人,以前我們社有一個男的,挺大歲數了,每次聚餐的時候都會喝醉酒,喝醉之後就會大哭大鬧,還有幾次滑到了桌子底下,總之那樣大了。後來有一次他竟然藉著喝醉了酒躺在我大腿上哭了起來,還非要讓我送他回家,後來老喬一起之下讓他滾蛋了。
嚴默拉著馬桶跪了下去,原來他的左腿是可以跪的,只是姿勢不太好看、有些笨拙罷了。
他抱著馬桶喘著粗氣,我轉身給他洗了條熱毛巾,蹲在他旁邊幫他擦著臉。
他又吐了兩次,反身坐在了衛生間地上,自己接過毛巾擦著臉。
“咩咩……”我第一次見嚴默喝醉酒後哭泣。
剛才我還想他酒品不錯不會哭呢,可現在……突然間我就覺得煩了。
嚴默一邊吞眼淚,一邊霸道的說:“我想你……特別特別的想你,我不想……我不想看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是我的!聽見沒有?你是我的!”
一瞬間我的煩躁不見了,我想起了正躺在我兜裡的那個pick,我喜歡嚴默畫的那隻小羊。
於是我拿起他手中的毛巾,又用熱水洗了洗,轉身面對面的挨著他也在地板上坐了下來,一手捧起他的臉,一手幫他擦著淚。本來還挺帥氣的頭髮現在已經凌亂了,一張臉也因為吐了太多而慘白得厲害,看得我心裡很難受。
“咩咩……不走好不好?”嚴默期待的看著我,眼神像一把烈火,燒得我暈頭轉向。
“好,不走了。”我扔下毛巾,把嚴默攬在懷裡,心裡鈍鈍的疼。
“不走了……不走了……”嚴默聽到我的回答終於安靜了下來,沒一會兒功夫就在我懷裡睡著了。
“別睡,別睡!”我搖晃著嚴默,我根本沒有力氣把他搬到床上去。
嚴默似乎醒了,困惑的看了我一會兒,咧開嘴笑了。
“起來,地上太涼!不能在這兒睡!”我拉著他往起站,他的樣子確實很像是在配合,可是那條左腿卻並不怎麼配合。我們倆掙扎了好半天,他才算起來了。
把他扔上床,我才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卻發覺他還沒有脫衣服,酒店裡空調開得很熱,如果不脫衣服就睡很容易著涼。可是我再叫他,他卻怎麼也不醒了。
無奈我只好動好手幫他從鞋開始脫。右腳的短靴很容易就脫了下來,可撩起左邊褲腿要脫他左腳那隻短靴的時候我就傻了,褲腿下面,從鞋裡伸出一隻冰冷的金屬桿,那裡沒有腳,也沒有腿!我捂著嘴哭了一會兒,只覺得害怕得厲害,便又放回了褲腿,站了起來,不知道是否應該繼續給他脫衣服了。
嚴默嘴裡還在喃喃的說著:“咩咩,不走了……不走了……”
於是我動手開始解他的褲釦,既然決定不走了,我必須要面對他的身體。解開褲子往下褪的時候,右手就摸到了他左大腿的僵硬,我的身體也隨之僵住了。這一晚上給了我太多感官上的刺激,我的心一直在緊緊的抽,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臟病的表現。
楞了一陣,聽著嚴默的醉話,我繼續往下褪他的褲子。他整段包裹在類似於塑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