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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暗暗的說,昨天那種五星級酒店我們可住不起。
“沒關係的,請媒體來本應是我們招待的,那家酒店也和我們簽了協議的,價格還好。”洪子燾堅持到。
“不必了,洪總,謝謝您。”我笑了笑,語氣卻很堅定。
“好吧,”看我的表情洪子燾不再堅持,而是說到,“今天請二位過來呢,主要是希望您們能瞭解一下我們集團和我們的業務,為咱們今後的合作打好基礎。”
企業考察我參加過不少,可我沒想到,這一整天的考察竟然是由洪子燾這麼個大老闆全程親自主持的,而且參與此次考察的只有我們一家媒體。這讓我深感疑惑。而且冷眼看來,洪子燾和老喬的關係應該是很不一般,起碼不是一般的媒體與企業的關係,更像是認識了多年的老朋友。
這一天洪子燾帶我們把他的整個集團總部都轉了一圈,給我們講解了垃圾發電的原理,講了他創業的初衷,講了他少年時的理想、講解了環保的必要性……總之他很坦誠、很熱情,也很幽默,顛覆了我第一次見他照片時的那種印象。
只有一點很奇怪,只要我想要跟洪子燾談廣告的事情,老喬就準把話題岔開。我也鬧不明白老喬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搭著好幾千的機票、住宿費,就為了介紹個讀者給我認識?或者我們來這趟只為讓我見識一下什麼叫垃圾發電?只為給我普及一下環保知識?我不明白。
晚飯過後我和老喬早早就回了酒店。不過洪子燾跟老喬約好了,明天要再招待我們去打場高爾夫球,好好放鬆一下,老喬連問都沒問我就一口答應了,我知道這幾年他是有多愛打球。
看來最早我們也得後天才能回去了。
回到酒店房間我又給杜革打了個電話,杜革在電話中說嚴默又是一天不說話,也不吃飯,上午給他做了心理輔導,但他完全沒有回應,只好給他輸營養液,醫生說以他現在這種身體情況來說餓不得。還有就是明天就要給他拆引流管了。
掛了電話我便在網上查起了什麼是引流管,結果卻查到一條“截肢患者被撥引流管後猝死”的新聞,於是我又是一夜無眠——我不由得擔心起嚴默來,雖然我一再告誡自己這根本沒有必要,可我依舊會擔心。
嚴默手術後的第四天:
洪子燾和老喬都看出了我的情緒不高,於是只打了半場球就結束了。洪子燾以為我是累了,中午帶我們吃完飯後就要送我們回酒店休息。在路上我悄悄的跟老喬說我想晚上先回北京了,辦公室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他如果有時間可以在這裡多留幾天,打打球、休息休息。結果老喬這個大嘴轉頭就把我的話告訴了洪子燾,洪子燾趕忙說招呼不周,並問我廣告合同要不要下午籤一簽?
我驚了!
從頭到尾我都沒有提到廣告合作的事情,我以為這次根本沒有合作的可能,結果這就要籤合同了?
洪子燾笑著解釋說因為他一直很喜歡我們的雜誌,也對我們雜誌做了好一陣子的評估考量,覺得我們雜誌非常適合他們集團,能達到最有效的宣傳效果,所以上市以後的第一批廣告一定要投到我們雜誌上。另外因為他們集團剛上市,過了上市前的緘默期,所以很想找個平臺做一些別的型別的宣傳,不知道我們可不可以幫他們做一些市場公關的策劃?
於是這個下午我和老喬沒有回酒店,而是直接奔了洪子燾的辦公室,我和洪子燾談了初步的策劃方案和設想,比如做一些專訪,或者做一部分軟文之類的,具體操作方式的再後續溝通。
而我們的廣告合同也簽下來了,不是1期,而是半年,也就是24期,還是扉一的位置!
今年我們雜誌印刷的本兒算是先保住了!兄弟姐妹們的年終獎也算是落聽了!
簽完合同我立刻跑去了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