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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賈珠得了秀才,家裡鬧了將近一個月,才算安靜下來。這段時間賈珂見到賈珠,發現他的性格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轉變,已經不像原先謙遜有禮,現在待人接物有些自傲。
恐怕是被剛剛獲得的一個小勝利,沖昏了頭腦。看來不經過一次打擊,他是不會恢復過來的。
賈珠現在對賈珂態度,也發生了巨大的轉變,經常呵斥賈珂,完全不把他當做兄長,而且以榮國府的繼承人的身份自居。府中眾人認為理所應當,並不認為有什麼不妥。
而賈政還沒有從喜悅中恢復過來,沒有注意到這些事情。
賈母雖然注意到了,卻沒有進行干涉,她認為現階賈珂克隱藏的越深,將來對賈珂越有好處。所以不但沒有幫助賈珂,還有一推波助瀾,抬高賈珠的地位。
府中的下人,卻都以為大局已定。對賈珠更是恭敬有加,而對賈珂卻越來越敷衍,要不是賈珂還有些錢財,能夠實時收買廚房,恐怕連頓好飯都吃不上。
周姨娘對此大是氣憤,卻又無可奈何,在她心中也認為應該賈珠繼承榮國府,畢竟賈珠是嫡系正枝。因此也只能不時來安慰賈珂。
而且和自己對此卻毫不在意,對誰都滿面帶笑,並不以自己的地位下降而憤怒。
現在賈府上下都是王夫人的耳目,王夫人知道賈珂的態度,認為他還有自知之明,不敢跟賈珠爭奪大位。所以接下來的時間,對周姨娘也不像原先嚴苛。而是把火力全部集中到趙姨娘身上。
因為這段時間賈政都歇在趙姨娘房裡,雖然她以然偷偷地給趙姨娘下了藥。但這府中,老人們幾輩子盤根錯節的關係,保不住什麼時候就讓趙姨娘察覺不對。
趙姨娘同周姨娘不同,她們家是府中幾輩子的老人,在府中關係人脈極廣,而府中許多老嬤嬤的見識也是不凡。保不住其中就有人能看出其中的端倪。
這些暫時不表,單說這一日京城內來了一僧一道,且行且談。
就聽了道人問道:「你攜得這蠢物,來到此間意欲何為?」
那和尚笑著說道:「道兄放心,現如今,曾有一樁風流公案,正該了結了結。我攜帶這蠢物,到此經歷經歷。也算是當年答應他一場。」
那道士掐指一算,笑道:「原來又是一幫風流怨鬼,要歷劫經難。」
那和尚說道:「我昨日特地將他帶到警幻仙子案前,給他掛了號,同這些情鬼下凡,一了此案。今日正該這蠢物下凡出世。故攜到此間,讓他投入母胎。」
那道士有說道:「不知道投入誰家?」
那和尚說道:「前面有一家,已歷累世富貴。如今氣運衰落,我與警幻仙子商定,讓一幫情深孽鬼,在此會聚。」
那道人抬頭向前望去,皺眉頭說道:「原來是這一家。」
那和尚說道:「雖然有些妨礙,但不是大事,而且已有情痴孽鬼,投入他家,不能更改。」
那道士只得說:「如此我們便去吧。不要誤了投胎的時辰。」
說著二人便隱去身形,街上眾人並沒覺得奇怪,好像二人從來沒有出現過。
再說這一日,正是四月二十一日,王夫人突然覺得腹痛難耐,旁邊伺候眾人,知道她馬上就要臨盆,然後把她接入專門的產房,並馬上傳穩婆進來。
賈元春一直跟在王夫人身邊,本來這種事姑娘家是不該參與的。但因為王夫人年事已高,賈元春生怕王夫人有個好歹,故執意要跟在身邊,一起進了產房。
周瑞家的,在產房外指揮。名人通知老夫人與賈政,不一時整個家族都知道了,王夫人要生產。
賈政知道王夫人要生產,匆忙來到內宅。當他到時,賈母已經提前來了,在王夫人日常起居的房間內等候。但王夫人年事已高,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