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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立即發出喝彩聲。
原來朱少陽擲出的石塊,都落在一個固定的位置上,而且還巧妙的壘成一座石塔,底面大,上面尖,十分整齊,彷彿是用手一塊一塊堆砌起來。
他拿了最後的一塊石頭笑著對松隆太郎說道:「塔頂不可無寶為鎮,在下以此一捧石珠,權充佛門的舍利子吧!」
只見朱少陽運起內力,將石塊捏碎了,放在掌心一搓,居然搓成六個渾圓如珠的石球,隨手一拋,那堆石球平平整整一落在塔頂,下三上二,頂尖安著一顆,這一手更贏得了不少喝彩聲,連萬曆皇帝也是對此讚不絕口。
松隆太郎見自己安排好的驚人專案,竟替朱少陽作了露臉的機會,氣得臉上變了色。他知道朱少陽的內力深厚,運用也十分巧妙,但多少還是沾了自己的光。原來松隆太郎表現的硬功並不是十分十美,一掌碎石,功力運用的尚未均衡,雖然將一塊磨石震碎了,但著掌的那一塊受力最先,碎得也就厲害一點,石質也已變脆,也就很容易捏碎。
而朱少陽偏偏將那一塊留在最後,這樣就很容易搓成石球。
松隆太郎這一著真是被別人拿了他的矛去捅他的盾,有苦說不出。
於是,他冷冷一笑說道:「王爺的武功真是已到出神入化之境界了啊!」朱少陽見對方的神情,心知對方是在嘲笑自己,但仍哈哈一笑,大聲說道:「哪裡,哪裡,這完全是託閣下之福,如若不是閣下掌下留情,這座塔又怎能功德圓滿呢?」松隆太郎見朱少陽得了便宜還賣乖,氣得臉色發青,冷嘿了幾聲,說道:「下面在下還想為王爺表演一段氣功,希望王爺能有所指教。」
只見那兩名荷戈的軍士將長矛擲下,對地上一插,矛尖刺透木板,直入土中,樹立在臺上。
這一舉證明瞭矛尖的鋼銳,也證明瞭那兩名軍士的臂力之強。
松隆太郎道聲失禮,脫去了外面的和服,裡面竟是精赤著上身,露出了胸前健壯的肌肉。
然後他退後幾步,叫那兩名軍士拔出了長矛,對準他的胸腹上刺去,松隆太郎挺立不動。
那兩名軍士卻因用力太猛,為他的體內反彈,喀喀兩聲,白臘潤澤的楊木矛杆都折斷了,那兩人卻由於穩不住身形,踉蹌地跌下臺去。
松隆太郎傲然面向臺下,叫人看著他胸前,居然連個印子都沒有,這一手鐵布衫的硬功夫倒是真才實學。
臺下的官員雖然不太熱烈,但多少也有幾個人為他鼓掌叫好了。
松隆太郎回頭一笑說道:「王爺您看如何?」
朱少陽見松隆太郎又露了這一手,知道他想露臉,這一手功夫以前他在軍營裡就練過,更別說他以他現在的內力修為了,於是笑著說道:「這一手本王也可勉強一試!」松隆太郎似乎有些不相信,說道:「王爺也要照辦一次?」
朱少陽又道:「閣下一共帶個四個人上來,兩個人表演過了,剩餘的兩個當然也要表演一下了,本王即使拼了命,也得奉陪一下!」
松隆太郎冷笑說道:「在下本無此意,但王爺既然有意一現神功,那在下自己想一飽眼福了!」
朱少陽往臺沿一站,並不脫衣服,運氣貫勁全身,瀟灑地一揚手笑道:「來吧!」松隆太郎見此說道:「在下所以要脫掉衣服,是為了證明在下裡面並沒有穿護心甲之類……」
朱少陽微微笑道:「彼此習俗不同。本王認為人前裸體是很不禮貌的,所以不敢學此,不過回頭閣下可以搜查,本王裡面絕對沒有穿著護身衣甲之類的護具。」松隆太郎冷笑道:「不必了,王爺說的話,在下一定信得過。」
這時,臺下人聽說朱少陽也要進行類似的表演,不禁替朱少陽暗地裡捏了把汗。兩名軍士早已擺好了姿勢,朱少陽使了個手勢,他們便手挺長矛真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