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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肯定自己非是獨孤霸的對手,唯一方法就是趁對方心神全集中在恣作淫行時,施以偷襲。
金簪舉了起來,對準獨孤霸背心。
沉落雁的聲音顫抖著道:「你就算得到我的身,也休想可得到我的心。」
獨孤霸顯是得意之極,喘著笑道:「你不是愛上剛才那乳臭未乾的小子吧!若非你和他分手後失魂落魄,我恐怕仍不能如此輕易得手,享受到李密的女人呢,哈!」
徐子陵此時距獨孤霸尚有丈許的距,聞言心神微顫,腳步立時重了少許。
獨孤霸竟能生出感應,雄軀一震,似有動作。
徐子陵那敢遲疑,金簪脫手射出,同進全速掠前,功聚右手中指,朝獨孤霸背心戟去。
獨孤霸雖是了得,但從未想過有高手能把所有生命的現象,例如呼吸、體溫、心跳等都斂藏起來,變成某一程度的「隱形」。
加上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到沉落雁動人的肉上,所以註定要吃這個大虧。
但縱使在這劣勢裡,他仍能及時橫移,避開了背心大穴。
金針眼看直沒入他右肋之內,忽然又反彈了出來,而他已橫移了三尺。
徐子陵如影附形,追著他右側朝指戳去,取的是他肋下另一要穴。
指未至,灼熱的指風侵進他內。先前的一針貫滿了真氣,早刺傷了獨孤霸的筋骨,破了他的護體真氣,夠他受的了。
這下指風更令他吃不消,猛地噴出一口鮮血,狂吼一聲,反掌向徐子陵臉門隔空拍來。
兩人打了個照面。
獨孤霸年在三十許間,臉孔窄長,雙目細長陰狠,鼻如鷹喙,唇片極薄,使人生出薄情寡義的印象。
徐子陵指化為拳,硬與他拚了一記。
「蓬!」的一聲,獨孤霸再噴鮮血,慘叫聲中迅速逸去。
徐子陵亦給他震得連退三步,全身血氣翻湧,心叫厲害。此人重傷之後,掌勁仍如此凌歷,可知在正常的情況下,自己實非他的對手。
他待息平後,才來到尚倚樹而立的沉落雁身前,俯頭瞧去。
沉落雁的衣服仍是半敞半閉,可隱見峰巒之處,玉顏紅暈未褪,誘人之極。
但神色卻出奇的平靜,明亮的眼睛打量著他。
徐子陵有點手足無措道:「你怎樣了!」
沉落雁竟「哧」笑起來道:「只不過給他佔了點手足便宜,有什麼大不了的,你若有興趣,保證人家絕不抗拒你。」
徐子陵放下心來,道:「冊子呢?」
沉落雁舉起玉手,讓他看到緊捏的冊子,微笑道:「勿要怪我淫賤,我是故意大聲呻吟,好惹起你注意,但仍想不到你會這麼快回來。剛才你現身時,我特別作態投其所好,好分散他的注意力,同時暗抓著冊子,他躲避你時,冊子就回到人家手上了!」
徐子陵關心道:「你是否仍穴道受制,為何不整理衣服。」
沉落雁好像從沒有發生過什麼事的嬌笑道:「給你看看嘛!他的手一離開,我便恢了功力。你究竟有沒有興越,人家給他弄得很想男人呢。」
徐子陵道:「你去找徐世勛吧!我要走了。」
沉落雁甜甜一笑,站直嬌軀,不片刻把衣服整理妥當,玉容回復平時的冷靜。
徐子陵撿起金簪,遞給她道:「下趟小心點了!這獨孤霸是否獨孤閥的人,武功是厲害。」
沉落雁雙目閃過殺,狠狠道:「他是獨孤峰唯一的親弟,年紀卻差了二十年,出名貪花好色,但武功只次於尤楚紅和獨孤峰,日後遇上他時,你才真要小心點。」
徐子陵道:「我送你回去吧!」
沉落雁橫他一眼道:「你當我是弱不禁風的可憐女子嗎?剛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