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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希夷威稜四射的眼睛亦透出溫柔之色,高聲這日:「青旋仙駕既臨,何不進來一見,好讓伯伯看你長得有多少像秀心。」
眾人大訝,這才知道難怪一直見不到這齣名神秘的美女,原來她到此時始大駕光臨,以絕世簫藝化解了一場惡鬥。
跋鋒寒朗聲道:「若能得見小姐芳容,我跋鋒寒死亦無憾。」
此時他聲價倍增,沒有人敢怪他口出狂言。
一下輕柔的嘆息,來自屋簷處,只聽一縷甜美清柔得沒有任何言語可以形喻的女聲傳入大廳道:「相見爭如不見,青旋奉娘遺命,特來為兩位世伯吹奏一曲,此事既了,青旋去也。」
廳內各人立時鬨然,紛紛出言挽留。
人影一門,跋鋒寒和那白衣美女同時消失不見。
廳內仍是混亂之極。
寇仲和徐子陵清醒過來,忙拔腳溜出門外去,落荒逃走。
寇仲和徐子陵可說已成了逃亡的專家,趁混亂之際,迅速逃離王府,並不遠去,只躲到附近另一家大宅院落的一間柴房裡,相互大叫僥倖。
兩人舒適地躺在一堆禾草上,均覺王府之行不虛。
寇仲嘆道:「雖然給惡公主發覺了我們仍然健在人間,但能睹那風濕寒和那歐陽老頭的比武,又聽到江湖奇女的簫藝,怎都值得。」徐子陵羨慕道:「那風濕寒比我們大不上幾年,不過手底真硬,何時我們才能像得他那樣子呢?。」
寇仲冷哼道:「這傢伙看來好人有限,而且似乎很擅長勾引女人,給他目光瞟過的女人都要失魂落魄,看來你的公主都給他勾了魂魄呢。」徐子陵哂道曰:「甚麼你的我的,鬼才會歡喜那種目中無人的女人,管她是甚麼臭屁公主。」寇仲坐了起來,豎起拇指贊道:「有種!我似乎也忘記了我的秀寧妹妹了呢。」
徐子陵搖頭晃腦道:「原來對陣要講氣勢,我的娘!氣勢究竟是怎樣營造出來的呢?那絕不是發惡發狠就成的,談笑間用兵,才是上乘之道。」
寇仲思索片晌,正容道:「那該是精神加上內勁合起來的效果。真箇高下立判,一點不能勉強。」
頓了頓又道:「你猜那風濕寒能否追上石青旋?若給他勾引了,我們豈非再沒有機會,。」徐子陵皺眉道:「你省點精神不要痴心妄想好嗎?李秀寧的教訓還不夠重嗎?」
寇仲尷尬地躺回禾草堆上,閉起眼籲一口長氣,頹然道:「好吧,明早我們立即起程到滎陽找素素姐,甚麼都不再想。」
徐子陵突然道:「你說憑我們的輕功,能否越過城牆呢?」寇仲一震道:「你怕那官兒認出我們嗎?」
徐子陵道日,「像我們這種超卓的人材,哈,實在大易認出了。換了你是他,會怎麼辦呢?」寇仲色變道:「他自然會知會宇文化骨了。」
徐子陵道:「若如此我們早走遠了。最怕就是他立即自己動手拿人,只看他的眼神和聽他喝令那低手陳當家退下的口氣,便知他可能比我們要多兩下子。所以我現在怕的是他而非臭屁公主。」
寇仲道:「那怎辦才好?」
徐子陵苦笑道曰。「我正要你想辦法,虧你還有臉來問我。」
寇仲惟有大動腦筋,接著一拍額頭道:「只要我們足不出柴房的在這裡躲上三天,夜深入靜才去偷吃偷喝,等所有人都以為我們已逃遠了後,才施施然動身,你說這妙計夠不夠妙?」
徐子陵奮然道:「好,就讓我們潛修他孃的三天,把這些日子得來的經驗和所見所聞融會貫通,倘獲大成,那就不用每趟都給人殺得落荒而逃。」寇仲道:「但解決了這難題後,尚有另一道難題,就是安頓了素素姐後,我們究竟是拿帳簿到揚州向皇帝老子告宇文化骨的御狀,還是到東都去碰和氏璧的運氣,抑或去京師把楊公賣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