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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梓傾乖乖地奉旨睡覺,皇帝這會兒不來,她一個人睡得更自在。
皇帝等著平穩下來,又獨自待了一會兒,剛才讓她那樣「試」法,是個男人都不會無動於衷的。
他站起來,也懶得叫李成禧了,自己寬衣解帶。
華梓傾已經睡著了,她一個人睡慣了,完全沒有「侍寢」的自覺性,連床也沒給皇帝留多大位置。
皇帝脫了鞋坐上床去,擠開她一條腿,他才有了擱腿的地方。
她上身也過界了,半邊頭枕在自己的右手上,是面朝外側躺。
皇帝看著她的臉,浮現出無奈又滿足的笑意,眸色漆黑,帶了柔潤的水色。有她在身邊,來日方長,哪怕只是蓋被純睡覺,感覺也是不錯的。
皇帝輕輕地躺下來,又輕輕地,把她壓著的右手抽走,然後,他把自己的肩靠過去接替。
她的頭歪下來,枕在皇帝的左肩上,鼻息沉沉,依然睡得香甜。
皇帝起初還有點小得意,等到一條軟玉溫香的胳膊也搭過來,身邊千嬌百媚的皇后漸漸睡得像他身上的掛件時,他開始後悔了。
所以說,大婚後他堅持忙碌,不在皇后宮裡留宿,現在看來依然是非常明智的決定。
這長夜漫漫的,他要默默背負多少煎熬?想想就悲催。萬一再「胃疼」起來,讓皇后發現了,她會不會笑話?
次日,李成禧叫起的時候,華梓傾又是小鳥依人地貼在皇帝身邊,還是那副新婚燕爾的纏綿樣子。
皇帝下了床,小由子手腳麻利地伺候他穿衣,之紅之藍也進來服侍皇后梳洗。
皇帝抬著雙臂,讓小由子幫他繫腰帶,他回頭看了眼滿臉懊惱不想下床的皇后,眼中似笑非笑。
華梓傾懷疑自己撞邪了,每次睡覺都是她過界,不是上手就是上腳。以前她可是多正直的一個人,可現在三番兩次垂涎皇帝的美色,好像到了丟人現眼的地步。
皇帝穿戴好,玉樹臨風、袍角翩翩地幾步邁回床邊來。
「依朕看,皇后心裡還是早些有個準備才好,」他傾身湊到華梓傾身邊,神色曖昧,「按規矩,每逢初一、十五,朕都需留宿皇后宮中,依著皇后的膽色和勇氣,遲早都會對朕下手的。若真是哪天水到渠成地圓了房,皇后也不至於太慌亂。」
幾個宮女太監乖巧地低眉順眼侍立於一邊,帝後一大早這般依依不捨,用如此親暱的姿態說著悄悄話,他們不敢偷聽,卻也能猜到一定很甜蜜。
華梓傾抽了抽嘴角,老實地下床,如常恭送皇上,保持著力所能及的端莊大方。
皇帝一走,她哀嚎了一聲,垂頭喪氣地坐在妝鏡旁,之紅之藍都摸不著頭腦,皇后這是怎麼了。
之紅想逗皇后開心:「奴婢聽人說,到了年跟前,太后想在宮裡搭臺子,請戲班子。想必,到時候十分熱鬧,娘娘可喜歡聽戲?」
「喜歡,本宮還能唱半句。」華梓傾答得沒精打採。
「啊?哪半句?」
「花臉總唱的那個,哇呀呀呀呀呀……!」
之紅之藍:「……!」
第40章 表白 皇后,我喜歡你
這日, 後宮裡開始四處響起咿咿呀呀的聲音,唱曲兒的唱曲兒,唱戲的唱戲。
華梓傾不明就裡, 差點要以為後宮要組建戲班子,只是這樣的大事,她身為皇后的, 怎麼可能不知道?
後來,她差人去景黎宮問了問曹瑜的疹子可有好轉,回來的人聽說,如今各宮的人又在鬥法。
只因, 太后說要請戲班子的時候,順帶著隨口說了一句,皇帝愛聽。也不知道是誰琢磨出的主意,既然皇帝不翻牌子, 她們就唱曲唱戲, 聲音傳得遠,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