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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時停在淺灘上的小船被水月放出來的俘虜帶走了,只剩下兩根繩子躺在那裡。
香磷認命的嘆了口氣剛想說她來背淺漁,那邊佐助已經蹲了下來。
“上來。”
狠瞪了一眼拍著自己肩膀的香磷,淺漁紅著臉在身後兩人曖昧的笑聲中趴在了佐助背上。
目光掃過佐助粉紅的耳根,水月聰明的閉緊了嘴。
要知道悶騷什麼的害羞的時候是萌物,但一旦惱羞成怒了那就是災難了。
……
晚上在賓館裡的時候,蛋疼的事情再次出現了。
淺漁死命的抱著香磷的胳膊不鬆手,堅持要跟香磷住一間,要進行「女生之間的交流活動」。
喂喂!別說是佐助了,你這樣說作者都要誤會了!
淺漁直勾勾的盯著佐助,堅決不肯退讓一絲一毫。
感受到佐助唰唰唰砍過來的眼刀,香磷看天看地就不看佐助。
最後佐助終於在一句「香磷是忍者比獨住安全」之下敗下陣來,但他還是冒了一晚的寒氣,讓住在他隔壁的水月覺得自己隱隱有要凝固的趨勢。
這邊佐助把自己和水月的房間都冰封了,那邊淺漁和香磷的房間依舊溫暖如春。
兩人各佔一張床。香磷支著腦袋,看著淺漁在另一張床上滾來滾去。
“香磷,你是怎麼穿過來的?”
“哎……我嗎?大概是淹死了吧。”香磷的臉上沒有什麼懷念的表情,“我傳過來就成了嬰兒,你呢?”
“我比較複雜……算身穿吧……嘛,英雄不問出處,你知道我是天朝人民就行了。”
“真羨慕你啊,不用因為劇情而畏畏縮縮的。”香磷把紅髮撩開,躺了下來。
“有了劇情就不能有感情,父母因為是漩渦一族的人而被殺……我只能看著,後來被大蛇丸抓走做實驗,也只能忍著。不然可能都活不到劇情開始。”
“……”淺漁不知道和該說什麼好。
“等劇情過去了之後……大概……我想找一個沒有忍者的地方躲起來。”香磷的臉上帶著迷茫。
“嘛,不說這些蛋疼的事了!”香磷的表情又猥瑣了起來,其變臉速度之快把淺漁嚇了一跳,“你和佐助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啊,大概是債主與飯票的關係吧。”淺漁盯著天花板裝傻。
“肯定不止這個。”香磷一臉不信。
“……那你去問佐助好了。”淺漁翻了個身開始裝死。
“……”香磷狠狠地瞪了她幾眼,“淺漁你別怪我出絕招!”
“什……”淺漁警覺地回過頭。
晚了。
“納尼——?!淺漁你說你喜歡佐助——?!”
香磷尖叫出聲,一臉得意洋洋。
淺漁目瞪口呆渾身僵直。
“咣噹!”隔壁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
“……”
兩人面面相覷。
“那邊是……佐助的房間……?”
“大概……也許……似乎……就是。”
“……”
“……”
餐廳裡的某一桌上。一片怪異的靜默。
水月昨天被佐助凍住的嘴還沒有完全融化,吃東西只能小口小口的。他鼓著包子臉不時幽怨的看佐助一眼,以排解口不能言的悲憤。
另一邊的香磷眼觀鼻鼻觀心如同老僧入定,努力充當著人肉背景。
這邊淺漁如芒在背,她扭來扭去怎麼也坐不踏實。
嗷嗷,昨晚被香磷那樣一喊……好丟人啊!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佐助了。雖說佐助那貨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