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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贏贏喘著息問他,「還洗嗎?」
男人深吸了一口氣,「洗。」
男人手撐在臺子上,低眸深深凝視著她,「還生氣嗎?」
原來心裡還惦記著這事呢。
溫贏贏不知道該說他老實還是不老實好。她伸手捏著他的耳垂,輕輕用力拉了拉,「你傻麼。」
「哪個女人跟你生氣了還讓你親。」
言盛微微彎了下唇,低頭蹭了一下她的鼻子,「我只有你一個女人。」
「只有你生氣了不讓我親。」
溫贏贏想了想,問:「我有嗎?」
「有。」
溫贏贏也笑起來,捏著他的下巴,「還不趕緊洗。」
「嗯。」
男人換了乾淨的水給她沖泡泡,然後用毛巾擦乾水,還給她用吹風機吹乾。
折騰了半天終於好了,溫贏贏正準備起來,言盛突然握住了她的肩,將她按了回去。
溫贏贏朝他眨了眨眼,「幹嘛?」
言盛沉默著,握著她圓潤肩頭的手微微用力,人也再次壓下來,吻她。
這次他吻的有些急切,含著她的唇吻的有些用力,手扶著她的腰用力的揉。
「言盛,疼。」女人聲音嬌軟。
「那我輕點。」男人放輕了動作,理智彷彿都回了籠,溫柔的吻著她。他的吻逐漸下移,吻著她的脖子。她脖子上還纏著一圈紗布,他細細的摩挲著,摸到紗布的打結處,輕輕一拉。
本就是裝裝樣子繫上去的紗布就這麼落了下來,她的傷口處貼著一塊小敷貼,看樣子像是無關痛癢的小傷,可是沒有人知道那天她流了多少血。
那傷口多麼深,多麼可怖。
他輕輕的吻上去,隔著敷貼。
溫贏贏微微一顫,她能感覺到。
「疼麼?」男人心疼的問。
溫贏贏搖了搖頭,「不疼了。」
男人再次吻了下來,沒有隔著紗布,而是真真切切的吻著她的脖子,感受著她大動脈的跳動,沒有什麼比她活著還要令他心安的事了。
她微微仰頭,喘著息。
溫贏贏受不住他這樣的軟磨硬泡,她抱著男人的脖子,讓他快點。
「言盛。」溫贏贏難耐的叫著他的名字。
「嗯。」男人聲音沙啞。
「你叫叫我的名字。」她聲音帶著哭腔,軟軟糯糯的,彷彿能甜到人心裡去。
「贏贏。」男人的聲音如此熟悉,令她分不清他是上輩子的言盛還是這輩子的言盛。
或者說,兩個人都是他。
溫贏贏閉上眼,眼角滑落一滴淚,被男人吻了去。
只有這個時候,男人才不會心疼她。
言盛最後跟她一起洗了澡,然後才將她抱回床上,哄她睡覺。
這是他剛剛哄她做事答應的條件。
躺上床後,溫贏贏窩在他懷裡,下巴搭在他的胸前,輕聲問:「就來一次啊?」
「一次不夠嗎?」男人吃飽饜足,神色平靜,沒了剛剛的急色。溫贏贏想到他哄自己做的事,臉頰又燙了起來,她總歸沒有這個男人臉皮厚。
但她就是不甘示弱,尤其在言盛面前。她往上湊了湊,親著他的下巴,「你覺得呢?」
男人按下她的腰,「別挑事。」
溫贏贏也沒真的想挑事,怕真的惹火了他自己今晚就沒法睡了。
她可是傷患呢。
溫贏贏又縮了回來,小聲控訴他,「我還傷著呢,醫生說不可以劇烈運動。言總,你不遵醫囑。」
「我問過了,可以。」
「……」溫贏贏抬眸看他,這人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