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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岡義勇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他看著宇髄天元自顧自把話說完,然後頭也不回的跟著三個老婆一起出了門。
事實上……他這幾天一直在鬼殺隊的大本營,至於柱指導,他自認為並不配這個頭銜,自然也就沒有參加訓練,更是不配會擁有「繼子」這個說法了。
「富岡先生!」灶門炭治郎躺好之後跟他打了聲招呼,「請放心,我能聞出來春野君並沒有什麼大問題 !」
……
不,我也並沒有那麼擔心他的啊。
只是大家都在忙著訓練別人,剛好自己沒事,又聽到這個人受傷回來了的訊息……過來看看。
富岡義勇沉默著拉了個凳子坐到病床邊,春野櫻正抱著被子睡,他把大半張臉都埋進被子裡了。
左手抓著被子,能看到他手背上一個白色的不完整圓圈。他看著粉頭髮的少年不舒服的動了動身體,是後腰上的忍具包還沒有拿下來。
富岡義勇站起來,幫他把忍具包取下來,放到桌邊。
他沉默著在考慮要不要把那個被子從他懷裡取出來給他蓋上,不過忍應該一會兒會過來看他的狀況,放著好了。
「好煩……好煩好煩好煩好煩!」
富岡義勇望向焦躁的聲源處,那裡金色掃把頭的我妻善逸站在床上氣憤地瞪著指著睡得很熟的春野櫻。
「惠惠惠惠——的!能不能停一下啊?!為什麼你睡個覺都要想你男朋友啊?!是已經變成那種肌肉習慣、呸,腦力習慣了嗎?!不是很累的嗎!很累的就不要給我想亂七八糟的睡覺啊!為什麼要讓我聽到啊!可惡可惡可惡!」
大家:……
幾個人轉頭看向病床上抱著被子的春野櫻,思考。
他這個姿勢,難道是……抱男友的姿勢?
「啊啊啊——!我要把他搖醒!一定要搖醒!可惡!這種時候了還讓我吃狗糧!」
眼看著我妻善逸崩潰地跳到春野櫻的床上,富岡義勇眼疾手快的抓住這個氣憤無比的人,善逸的腳踢啊踢也沒踢到春野櫻,倒是把一邊床櫃上的東西踢倒了一半。
脫兔聽得立馬躲進春野櫻的衣服裡,春野櫻則覺得有點吵,埋得被子更深了。
蝴蝶忍帶著蝶屋的幾個小姑娘回來就看到了這樣亂糟糟的一幕,她的笑容更加溫柔了。
「你們在我這裡幹嘛呢?」
一分鐘不到,屋子裡一下子又無比和諧了。
富岡義勇彎腰收拾起春野櫻的忍具包,裡面都是忍者要用的工具,另外還有一個捲軸。
「沒什麼大礙,傷口給他再包紮一下好了,讓他好得快一點。」蝴蝶忍利索的做完,之後碰了碰他手背上的圖案。
「至於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會不會是類似我們手背上顯示等級的技術一樣?」
「應該跟這個有關吧。」富岡義勇把捲軸撿起來,他看著上面的白圈,「好像是一樣的。」
「這種白圈很常見吧?」
「啊,捲軸開了。」
圓形的白圈在春野櫻的床鋪下展現,風在屋子裡驟然吹起,就算是深睡著的春野櫻也不得不疲憊地睜開眼——站在一邊略帶驚訝的富岡義勇的臉變了。
換成了記憶裡在想念的黑髮少年。
伏黑惠此時正在祓除咒靈,這個時間的咒靈倒也不算多,所以即使是一整個班來進行祓除任務,遇到的也不一定會是高等級的。
伏黑惠凝著神,雙腿邁開,雙手張開準備合攏後做一個召喚玉犬的手影。
但是他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人,來人一頭櫻粉色的柔順短髮,臉上還有些灰塵,唇角邊有點乾涸的血,眼下有些疲倦,但是綠眸中帶著驚喜,他雙手一把抱住自己的脖頸,雙腿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