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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卻瞬間不爽:「愛信不信。有人朝她丟石頭, 我給擋了一下, 終端都被砸壞了。去年才換的, 市價八千三,你賠嗎?」
「……啊。」青年這才回神, 正好小丫頭拽了拽他衣擺,點了下頭,他就知道自己錯怪人了,愧疚道:「抱歉啊,那多謝你了, 你這個終端……」
青年似乎想說賠償,但八千三不是小數目,他實在賠不出口,臉都憋紅了。
半晌,他終於硬著頭皮道:「……要不,上我家喝口水吧。一會兒請你們吃飯?你們待會兒有事嗎?」
邱秋是一聽「請吃飯」就走不動道兒的人,碰巧蔣卻也有點好奇剛剛那些小孩的話。兩人交流了一下眼神,就答應了,由邱秋用終端和其他人打了招呼。
青年就住在後面一棟樓的三層,出來找妹妹之前正在處理食材準備晚飯。
他們家樓層低,幾乎整日曬不到陽光,進門後只感覺一陣陰冷,感受不到半點春意。
小丫頭一進門就衝進廁所,自己洗了臉洗了頭,出來後青年幫她塗了點液體繃帶,臉上擦了消腫的藥,便撒手不管了。
「她經常被欺負嗎?」蔣卻忍了又忍,還是問了。
「唔,」青年皺眉,收拾藥箱:「那幫垃圾,狗東西,看不起賭藥的,那他們算什麼?賭藥都不敢的廢物,遲早有一天被蟲族吞了……」
青年說著,注意到蔣卻和邱秋茫然的表情,驚訝道:「怎麼,你們連賭藥都不知道嗎?哪裡人啊?」
邱秋道:「我們是來首都旅遊的,危燕區人。」
「危燕?」青年愣了愣,想了好半天:「……第二十六區?二十六區難道不賭藥嗎?」
兩方雞同鴨講掰扯了十分鐘,邱秋他們才弄明白。
原來所謂「賭藥」,就是在軍中自願加入改造人計劃,並不是什麼違法行為。因為接受改造有風險,便被一些人冠以「賭」名。一旦改造成功並且融合良好,就是一場看得見的前途無量。
危燕區當然有參軍者去當改造人的,只是無論是邱秋還是土生土長的蔣卻,都沒聽過「賭藥」這種帶著貶低感的說法。
當然,他們也沒見過像小丫頭這麼小的志願者。
「現在手術成功率很高的,」青年名叫威爾,向兩人解釋:「沒那麼危險,志願者年齡限制也放寬了……那些研究員說,年齡越小對改造細胞的接受度越好,我就帶我妹妹試試。體檢透過了,阻斷劑也吃上了,雖然有點副作用,但這也難免的。」
邱秋看了眼小丫頭,難怪走路歪歪倒倒,一直被他哥哥提著一隻胳膊。
蔣卻疑惑:「就這樣?那那些小孩為什麼欺負她?」
威爾眼神陰沉下來,猛地合上藥箱。
「嫉妒唄。」他道:「聽他們瞎叫喚,不就是嫉妒我和小五以後不用住在這個鬼地方了……我去年手術成功,已經正式入伍了,這幾天放春假才回來帶帶我妹妹。她還要再吃一段時間的阻斷劑,醫療方面有聯盟管。如果夏天手術成功,之後的生活費和學費都有著落了。」
小丫頭也不知道聽沒聽懂,一個人抱著一杯甜果汁喝,身體時不時小幅度晃悠。
青年威爾表情柔和了些,起身去廚房,道:「她年紀還小,聯盟說,這一批志願者運氣好的話,會直接從軍官做起。以後我們家飛了,那群垃圾還在這譚泥裡打滾呢。」
威爾說完,就進廚房做飯去了,邱秋和蔣卻都沒說什麼,一邊等一邊和妹妹玩了一會兒。
小丫頭有些不知事的樣子,剛剛被人圍著打過,卻還是總往窗戶那兒看,似乎想出去玩。她腦袋可能受藥物影響,出了點問題,能說話,但出口的內容顛三倒四,誰也聽不懂。走路也容易摔跤……最後邱秋掏出一副撲克,跟她算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