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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掏出錢包,將幾章萬元大鈔拿出來後,猶豫了一下拿出了一張照片,這是我和太宰的唯一的合照。
那時候,我剛加入組織沒多久,除了和紅葉姐學習外,每天最多的精力就用在和太宰的對抗中。
因為,他在遊戲廳作弊贏了我的事情讓我很不服氣,我們還經常任務空閒時間就去一家遊樂廳打街機遊戲,可以說旗鼓相當互有勝負。
這個照片就是有一回遊戲廳為了吸引女性客人搞了個立德拍,結果根本沒有客人,最後老闆開了個活動說用積分就可以兌換。
我們的積分剛好夠就順便拍了幾張,絕大部分都被太宰那傢伙拿走了,只有這張被他拿給了我。
照片上十五歲的太宰治摟著因為輸了不得不配合拍照的我笑的是一臉燦爛。
其他的照片應該已經被太宰毀掉了,只有這一張他拿給我的。
我一直說著要丟掉,但實際上卻保留了下來。
也許,那時候我就已經有一點喜歡他了,只是擔心被嘲笑一直嘴硬不肯承認。
太宰那傢伙究竟喜不喜歡我,看著這張照片裡笑的燦爛的他,其實我弄不清楚了。
指著被壓在照片下的幾章鈔票,我看向調酒師問道:「這個人前幾天有沒有來過這家店。」
哪怕照片上是太宰十五歲時候的模樣,但我相信調酒師一定能認出他來。
果然,在鈔票的鼓勵下,調酒師指著我坐的位置點頭:「那位客人和您坐的是同一張位置。」
得到回答,坂口安吾看著調酒師問道:「我覺得你這裡的位置很舒服,能買一張回去嗎?」
調酒師的笑容消失了,但在我抱出一個可以買十個吧檯在給店鋪做整個裝修的價格後,他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雖然這位置是和吧檯固定在一起,但也難不住我。
在我輕巧一腳把椅子提起來之後,欲言又止的調酒師終於住嘴。
拿著東西的坂口安吾離開,我則是坐在太宰的位置上點了一杯他當時在喝的酒。
當然,我沒有喝只是把照片墊在了杯子下面,隔著杯子用冰塊在太宰那張無辜的笑臉上戳了一下又一下。
冰塊敲擊著被子叮噹作響,我卻一點都沒有感到解氣。
就在這時候,一個我不想見到的人推門進來,紅髮藍眸穿著沙茶色外套的男人,正是之前在咖啡廳見過的織田作之助。
「織田先生,今天來的很早。」調酒師看到他之後打了個招呼,又對我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
我一下就明白,那天晚上和太宰治一起在這家店喝酒的傢伙,的確是織田作之助。
走過來的織田作之助,在發現自己的老位置被直接搬走後也是陷入沉默。
停頓了一下他走到我右手邊方向坐了下後,對著酒保說道,「螺絲起子。」
隨著他的坐下,我戳冰球的動作大了一些。
暗紅的引力場流淌在杯子上,織田作之助和我對視片刻後,伸手按住了我的手。
我上下打量著這個武裝偵探社的異能者,眼中只有冷意:「想打一架?」
織田作之助搖搖頭:「照片泡水的話會壞掉,小心翼翼的儲存了這麼多年的心意,如果泡水壞掉就太可惜了。」
可是先放手破壞這麼多年心意感情的那個人不是我。
被他這麼說,我也沒有了戰鬥的慾望,端起威士忌喝了一口,濃烈的酒精搶的我開始咳嗽。
織田作之助伸手替我拍了拍背,又替我將照片收回錢包裡。
我只是狼狽的壓抑著咳嗽,不理會他。
直到調酒師就把織田作之助的酒端了過來,才打破我們之間的沉默。
喝了一口酒後,織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