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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考慮到戰爭不知何時才能結束,今後的生活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我們心裡誰都沒有底,若長此以往即使家有金山,必定也會坐吃山空,入不敷出,因此已經停課在家的我決定去政府公辦的麗莎院長的養老院做正式的員工,在那裡還可以領到一份薪水,以幫補家計。
施耐德叔叔的葡萄酒商店也因為盟軍的封鎖,沒了貨源,只得改成普通的食品商店,成為了政府指派的救濟食品發放處,靠政府發放的薪水維持生活,維羅尼卡自然也成了施耐德叔叔唯一的幫手。
翠希的小店因為麵粉等原料供應的缺乏,也不得不關門歇業,但為了養育小威爾,她接受了我的建議,也和我一起去了養老院工作。每天上午她把孩子抱到我家,讓家裡的傭人幫忙照看,然後就和我一起去養老院上班,晚上下班後再接走。
雖然大家的生活比起以前,辛苦了不少,但是總算還能過得下去。我身邊所有的朋友都在不同程度上被迫接受著生活質量大幅下降的現實,也在不斷地調整著各自的心態,以適應這一切的來臨。
在奧地利全國經濟一片大蕭條的情況下,在一片殘垣斷壁中我們送走了1943年,迎來了1944年的新年。和以往新年大為不同的是,今年維也納的人們再也聽不到來自金色音樂大廳里美妙的新年音樂,再也看不到國家大劇院裡引人入勝的歌劇和舞劇,因為它們都已經成了盟軍轟炸下的一片廢墟!沒了音樂相伴的奧地利人,似乎連生命都變得那麼蒼白,那麼毫無生氣。
新年來臨的第一個夜晚,因為軍火管制,而且也沒有了以往熱鬧的新年音樂會,戰爭空襲帶來的巨大陰影籠罩在所有人的心頭,因此大家對新年也沒了什麼興致,都早早地回房休息。 我坐在床上,揉了揉工作了一天勞累的肌肉,然後捧起那張“一家三口”的相片靜靜地看著,手指輕輕地遊走在他略顯緊張的臉上,想到當初拍照時他緊張的神情,不由得唇邊泛起微笑,隨即憂慮又浮上了心頭。
近半年的杳無音訊,他究竟身在何方呢?是生還是……有時午夜夢迴,我都會被夢中渾身是血的沃爾特向我伸手求救那可怕一幕而驚出一身的冷汗,忐忑的心情天天伴隨著我,每次看到維羅尼卡那張將悲傷掩藏而過分熱情的笑臉,我在憐惜她的同時,更怕自己會在哪一天突然收到他已經陣亡的訊息……
為此,實在放心不下的我曾經專程去拜訪過現在隱居在維也納鄉間的伯伯,想從他那裡獲得關於沃爾特的隻言片語。可是伯伯自從被希特勒勒令強制退役後,軟禁在維也納的鄉間別墅裡,進出都由士兵把守,幾乎隔絕了與德軍高層的往來,他除了知道沃爾特的部隊現在還在義大利北部駐守外,其餘事情竟然也是一無所知。然而就是伯伯的一無所知,卻讓我的心稍稍地安定下來,也許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了吧。
義大利北部大城市米蘭,站在軍營辦公室裡的沃爾特冷冷地看著上級頒發下來的一紙命令,嘴裡發出“嗤”得一聲輕蔑的笑聲後,然後隨手將命令捏成一團,看也不看地朝身旁扔去,紙團在空中劃出一個完美的拋物線後,準確地落進了垃圾筒裡。
副官塞林見狀連忙跑上前,從垃圾筒裡撿起紙團,重新攤開,弄平,然後小聲對沃爾特說:“少校,我也知道這個命令的確有些令人難以接受,但您總要做出個遵行的樣子吧,否則讓別人看到了,告到上面去,可就又要有麻煩了!最近您的麻煩已經夠多了……”
沃爾特挑了挑眉毛,不以為意地嗤笑道:“遵行?怎麼遵行,就為了他們可笑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