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1/5 頁)
、年終獎的審議與發放等等、等等……
皇后呢,則要充分發揮其了母的作用,對從五品至正一品的命婦們進行慰問和訓導,並尤其要對朝內重臣的命婦進行嘉許,並表達對她們的殷殷期望之情,望她們在來年做一個更為優秀的賢內助支援自己的夫君在為官做宰的道路上更進一步。
再來說了外,各了的使節紛紛前來道賀、朝貢、攀交,本著互惠互利的原則皇帝皇后要按照來使的級別設定不同等級的歡迎儀式、筵宴、會談、陪同遊園和各類娛樂專案,並且準備了書和回禮。
由臘月二十三至正月初十,帝后的生活基本是在不斷地更換衣飾、穿梭於各大用途的宮苑和高頻率重複雷同言語的過程中度過的。
“去年沒這麼累啊,怎麼今年一下子多出這麼多的事來。”顧錦年邊自己捶著痠疼的肩膀邊抱怨著。
姬修遠癱坐在圈椅裡,“因為去年所有的事可心在操持,所以閒了你。現如今,可心沒了……”說到此處,兩人都沉默了。人在的時候,不覺得她有什麼格外的好;人走了,才發現原來她默默做了那麼多。姬修遠乾咳了兩聲,打破了尷尬,“說起來,朕倒是忘了件事。”不待顧錦年發問,他已喚上常寧快步走了。
顧錦年看天色尚早便想著要提早安排出元宵節的一應事宜。大齊的皇族自開了始便定下了一個規矩,每隔三年的元宵節,帝后要去到大悲樂寺進香,並在晚間立於城頭賞煙花,意在與萬民同樂。操持這些對於一直打理著顧家龐大生意的顧錦年來說,並非難事,但終歸是第一次,她還是小心謹慎地事事過問,甚至有些事更會親力親為。今日也是一樣,聽香茗報上禮部所列的當日需用物品的清單以及煙花的種類和數量,顧錦年不太滿意,遂讓香茗去傳禮部的負責官員來問話。
來人又是付欣翰。顧錦年也唯有強作鎮定地將需要更改和調配的地方一一指出,付欣翰亦表現得恭謹有禮。強撐著交代完所有,顧錦年揮揮手錶示付欣翰可以退去了。哪知付欣翰卻躬身道:“微臣斗膽,尚有重要事稟奏,望皇后娘娘恩准。”
“講。”
付欣翰沉吟著,環視殿內侍立的眾人,而後垂頭不語。
待顧錦年遣走眾人,付欣翰抬起頭端詳了她半日,“他,待你好嗎?”
“付大人……”
“小年,你若一定要這樣叫我,我也受得,只是何必呢。改一個稱謂並不能改變什麼,你還是小年,我還是付卿。”
顧錦年想想,這話說得也對,遂搖頭笑道:“確實。這樣倒顯得我矯情了。不過,你要稟奏的要事就是這個?”
“你過得好不好,於我來說就是最重要的要事。”
“我過的好,很好。”
“小年,你的臉……是怎麼弄的?聽說變得……變得……”
顧錦年隔著面紗看著面目模糊的付欣翰,從然模糊但是他心疼的神情卻映進了她的心裡,讓她的心也酸脹著。怕再看下去會有淚落,唯有垂眸屏息,努力壓制半晌方道:“是變醜了,太醫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現在日子久了我倒也習慣了。”
“能摘下面紗來讓我看看嗎?”
顧錦年搖頭,“太醜了,連我自己都不太敢看。”
付欣翰凝眉抿唇,也是費盡氣力壓抑住胸中的翻湧,“是我對不起你。”
“你沒有對不起我,你的難處我知道更能體諒。誰能搶得過皇帝呢。”
付欣翰愕然,“你,你知道了?”
“我問過爹爹。在我不知道自己要入宮之時你卻已然知道了,而後選擇不言不語地離開。”
“若只是因為這樣,大不了我拼了這條命帶你逃離,天下之大還真就沒有一處你我的立錐之地嗎。”
顧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