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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行為?”
“這是,這是赤/裸/裸的……”
顧錦年投來疑惑中帶有詢問的目光。看著自己皇后純真的眼神,姬修遠又是一嘆,“這要朕怎麼說出口啊,這太后娘和你爹怎麼能做出這樣的、這樣的……哎……”
顧錦年忽閃著長長的睫毛,半晌才似恍然大悟,隨後便瞟了他一眼,站起身往寢殿走,“皇上說得還真對,咱們兩個果然沒有什麼共同語言。”又走兩步,她忽然頓住身形,回頭道:“說不定明日皇上還會發現將皇上一手拉拔大的太后與皇上也沒有什麼共同語言。”
皇后轉身時綻出的一絲笑容讓姬修遠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心中升起了一絲不安,不,是強烈的不安,而且越來越不安……
三十二章 凡事總會有第一次
……》 慈寧宮西暖閣中的氣氛很嚴肅也很緊張,並且充滿了劍拔弩張的壓迫感。作為引發了這樣不和諧氛圍的始作俑者,姬修遠依然理直氣壯的昂著頭。顧錦年有心緩和一下這樣的沉重,輕聲說了句:“皇上今日不是還要和朝臣們議事嗎?現在這時辰也該過去了吧。”
“朕怎麼不記得有此事?”
太后冷哼道:“皇后,你不必替他想法子脫身,他今日既然能如此說又哪裡肯輕易罷休。”轉眼看向皇帝,“你要哀家解釋,那哀家就解釋給你聽。可有一樣,咱們娘兩個需得到先皇的牌位前去說,也讓先皇聽一聽、辨一辨。”
顧錦年搖頭,心道:姬修遠啊姬修遠,這下我可真救不了你了。
帝后跪在先皇的牌位前先行了禮、上了香,而後再又跪倒,靜等太后開言。太后屏退了眾內監宮女,坐在離帝后身側三尺遠的太師椅上徐徐開口,“了丈能進內廷來,是哀家的旨意。這是當初和了丈訂立中宮後位的買賣協約上註明的,也算是哀家的許諾。”
姬修遠悶聲道:“這個兒臣清楚,故而才一直忽略了了丈在內廷的行蹤,險些淪為笑柄。”
顧錦年忙用手肘碰碰他,輕輕擺手示意他不要再用這樣的語氣頂撞太后。也不知姬修遠看見沒有,只是硬梗著脖子,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太后沉了沉又道:“哀家之所以允了了丈隨意進出內廷卻不是因為急於賣出後位,而是哀家需要有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與了丈私下會面。”
姬修遠重重冷哼,“名正言順的理由之下往往都隱藏著不可告人的齷齪。”顧錦年使力用手肘撞了他一下。
“每一次了丈入宮看望過皇后,便會到慈寧宮來。沒錯,皇帝你剛剛質問得一點都沒有錯,若沒有見不得人的事,我們又何必每次都屏退了左右單獨相處?”
姬修遠咬牙接話道:“而且每次都要獨處兩三個時辰。”
顧錦年伸手在姬修遠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姬修遠扭頭、蹙眉瞪了她一眼,而後依舊轉回去面對著先皇的牌位。
太后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哀家尚待字閨中之時就與了丈相識,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的情誼。後來,哀家被選為太子妃,而了丈做了太子的幕僚。在兩年後,太子立了側妃,也就是皇帝你的母親。隨後便是你大姐出生、你出生,太子繼位。一切彷彿都很平順,直至先皇繼位後的第二年冬天,已經在禮部任職的了丈也不知因了何事與先皇發生了激烈的爭吵,隨後便被下獄,後來先皇念及舊日情分就放了他出獄,讓他自己遞了個辭呈。自此後,了丈便成為一介布衣,哀家也失去了他的訊息。”
“既然有這段過往,那先皇又是因何而複用他的?”
“不知道。哀家只知道在你八歲之時,先皇的身體開始呈現出頹勢,先皇那時經常思憶過往,說不定是因此而召回了遠在關外做生意的了丈,且一召回朝便封了個四品京官。而後的一年之內,了丈連升三級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