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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無法制裁,就由[先知]制裁。
摩挲的很用力,在白皙的臉上留下一道紅痕。
趁著小奧利特愣神剎那,燕尾服的紳士隨手拿起餐桌上那條冰凍的劍魚,如父親教訓頑皮的孩子般狠狠打在了小奧利特的臀部。
不帶有一絲色意,只是機械性的懲戒行為——天經地義。
「啪!」
冰冷的劍魚,隔著褲子打在臀部。
傷害性不大,羞辱性極強。
小奧利特瞳孔驟縮,渾身上下因為極致的羞辱感顫抖著,白皙的臉頰更是因羞辱漫上驚人的酡紅色。
祂怎麼敢……?
於是另一隻手拿著長劍,猛地斬斷捆著手腕的藤蔓,順勢滾到了餐桌底部。
蘇城眼尖的看見,好像有什麼東西撕裂小奧利特的褲子並從裡面蹦出來。
劍魚渾身光滑,自己也沒那麼用力,怎麼會撕破了小奧利特褲子?
疑惑的往前走著,皮靴正好踏入餐桌被紅色桌毯遮住的位置。
「噗」
像是踩在洗浴時用的小黃鴨上,觸感也是一樣秋彈。
好奇的蘇城當即用力的踩下去,但這一次那東西像是承受不住般徹底壞掉,並沒有像想像中彈起——
女傭已經猛然掀開整個桌毯,露出下面的金髮青年。
恢復藍色的大眼睛水潤潤的,眼角溢位淚水,像是被什麼人欺負緊了,撐著半邊身子含恨看著風流的紳士。
蘇城嚇的又在腳上用了些力,長了紅色犄角的金髮青年眼中恨意更甚,痛苦的小聲的哼哼起來。
蘇城:?!
他沉默的看著自己的褲子,還是完好的。
稍等,哪來的犄角?
懷有無數的困惑,紳士慢慢低下頭——
腳下踩著一顆已經癟了的紅色桃心。
桃心的另一端,是黑色的尾巴,連著青年的脊骨底部,從皮肉裡鑽出來。
紳士在沉默中挪開腳尖。
結合當今的情況,蘇城很快明白了以下的幾件事:
1小奧利特是魅魔
2他踩爆了魅魔最敏·感的尾巴尖,甚至還過分的碾了碾
3自己脫下馬甲該如何應對過會來自喜怒無常的主人的「牽連」暴怒?
蘇城覺得,自己是時候去準備好一幅棺材了。
思索片刻沒有結果,就聽見古堡外傳來整齊響亮的腳步聲。
是奧利特家族的護衛隊。
紳士回身握住女傭的手,隨手扔給魅魔他的黑色禮帽遮住臀部。
[奧利特先生,回見]
沒有悲喜的純白色面具彷彿是在嘲諷。
直勾勾盯著消失於眾人視線的先知,魅魔的手狠狠將施捨的帽子擰作一團。
護衛隊計程車兵們陷入死一般的寂靜——他們的公爵大人此時褲子……不甚雅觀,而那頂被留下來的黑色禮帽像極了……
嫖、資。
小奧利特冷冷掃過那群士兵,所有人很識時務的低下了頭。
沒有人傻到這個時候給家主不痛快,除非他犯了瘋病。
此時,古堡外炸開一團又一團的禮花。
只是普通的禮花而已,並沒有想像中的什麼「劇烈爆炸」。
菲茲和他,都被耍了,耍的徹徹底底。
向來在外人面前優雅從容的小奧利特此時眼中恨意達到瘋癲的程度。
忽然他想到了什麼,露出冷冷而又興奮的笑容來。
黑髮的先知抓不到……可自己臥室裡還養著一隻黑髮的小倉鼠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接收,biubiu!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