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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蘇城卻忽是揉了揉下巴「楚道友不會覺得,這毒是在開玩笑?」
楚狂人愣住片刻,眼中寫滿了:難道不是嗎??
看著青年搖頭的樣子,楚狂人一時不語,腦中湧出千萬種可能來。難不成……這剛研發出來的毒,稀釋後和大殿裡的媚香混合後是什麼劇毒?
可蘇城又是怎麼知道的?
楚狂人還是不經意撓著頭,撓著撓著忽然靈光一閃。
「那你剛才下毒的時候怎麼光顧著護住自己,不管我的死活???」
青年悵然的不走心道「啊,蘇某忘了。」又乾咳一聲「嗨,所以剛才不讓你拔刀。」
有毒,用不了體內靈力。
但好訊息是,楚狂人也中了毒用不得靈力,一個時辰內,要制住兩個人……
應該是不成問題。
玉牡丹擰緊了帕子,正要開口吩咐手下「上」,就發現地上密密麻麻的影子。
眉心一皺,心裡大呼不妙。
抬頭四望,果然刀光四起,整個大殿被她眼中的「殘兵敗將」重重包圍。
可人數似乎比想像中多的多?
不,從衣著來看……
「五毒谷?」玉牡丹不可置信的低喃「你說服了毒閻羅?」
青年拿著玉箸,箸尖淺淺劃過一汪清酒,漫不經心道「如果玉姑娘不要這樣著急,憑你手下的情報網,大概明天正午左右就會得知毒閻羅死掉的訊息——當然,那樣的話蘇某這邊就會有點小麻煩。」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原來五毒谷這麼快換了當權人……怪不得,青年會這般氣定神閒。
從始到終,他都不是「囚鳥」。而是佈局者為了迷惑愚人展現的「假象」。
待萬事落定,侍衛們拿著捆仙鎖捆好這群人後,青年才抬眸掃了眼敗者。
「楚道友,你要不要親自以靈力放些煙花慶祝一二?」
「不是還沒到一個時辰?」
蘇城的手一頓,流露出「你是笨蛋嗎」的眼神。
「那毒,就是純粹開玩笑唬玉姑娘玩的。道友親眼看的製作全程,怎麼也被騙到了?」
而後,又恍然道「蘇某剛才不是搖頭,就是脖子有些疼,晃了晃腦袋。」
楚狂人:……
這麼想來,青年從始到終沒說過「這毒致死」,只是刻意在「這毒不致死」上面加些限定詞。
他真傻,真的。
殺不得蘇城,還不能把今夜的叛逆殺了?
楚狂人把手一轉,剛是拔刀出來,就被一琉璃杯盞打在手腕上,酒水灑濕半邊袖子。
「這是今天第二次提醒你要乖些。如果道友不聽話的殺了玉姑娘,蘇某的局就會變得亂七八糟。」
青年露出無比苦惱的神色。
如果楚狂人一定要這樣「不可控」,那就要考慮一下現在就把他踢下魔尊位子。
但慶幸的是,楚狂人身子一僵,還是緩緩把刀收了回去。
「接下來要做什麼?」
不知不覺,向來剛愎自用的魔尊會下意識詢問起青年的意見。
「吃席。」見楚狂人不解的目光,青年微笑著補充道「接下來,我們要去吃很多席。」
十年後
春寒料峭,哪怕位於江南,也不免會帶著幾分寒霜。
但也比崑崙山頂終年不化的皚皚白雪舒服的多,偶見些黃色的小花兒,名喚迎春,熱烈的開在綿綿細雨裡。
紅衣的姑娘拉了拉頭頂的粗糙蓑帽,遮住半席風雨,快步踏著屋頂上的瓦片往約定的客棧跑。
她步子很急,卻並不忙亂傾斜,明顯是練家子。
忽是停下腳步,輕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