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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個什麼?!」陰桀男人猛地起身,生怕女人變了心思,立刻摔碎手裡的杯子,門外的三千魔修聞信傾湧而入「把他們全都抓起來!」
魔修不但控住殿內的侍女、一些守衛,連玉牡丹帶來的那群帶著匕首的舞女也沒放過。
「你什麼意思?」玉牡丹拍案嬌喝「明明說好你我共掌河山,你這是要過河拆橋?」
「咔吧咔吧」
「怎麼會呢?」男人笑眯眯的握住玉牡丹的手柔情道「只是怕玉娘操勞罷了。」
「咔吧咔吧」
見男人此時還要露出這般深情模樣,玉牡丹感到一陣噁心,忙不迭抽出那隻手,嫌惡的用桌上的帕子擦了擦。
「操勞?收起你那幅噁心樣子,在場的都是明白人,何必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咔吧咔吧」
男人臉色霎時僵硬陰沉起來,也想不到百依百順的玉牡丹此時居然會如此尖銳的挑起假面。
她怎麼敢……?!
他深深吸了口氣,用深情的語氣道
「玉娘,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此時不過是氣急了說出的假話。你若認錯,我絕不怪你。」
玉牡丹看著男人眼中的垂涎之色,又哪裡猜不到這□□心裡面想的東西?還想吃天鵝肉呢!
都撕破臉皮了,怎麼還能說出這話來?
她笑眯眯的上前,一巴掌呼在男人那情深似海的臉上。
「傻子玩意,之前是跟你裝呢,老孃是腦子抽了插在你個牛糞上面?你問問你的那群下屬,還有沒有願意跟你這個心比天高、卻沒能力、只會一天叭叭叭的傻子混的?」
「咔吧咔吧」
男人目眥欲裂,捂著臉,目光陰沉的像是要把眼前人千刀萬剮。
他冷聲道「還不快上!」
無人動作,一時寂靜無聲,只剩下蘇城興致勃勃嗑瓜子的「咔吧」聲。
「都沒聽見嘛——」玉牡丹後靠,半坐在蘇城前面的木桌上,嫵媚的舔了舔嘴唇「你們堂主讓你們上呢。」
那群黑衣甲冑計程車兵與舞女一同動作,幾位士兵聯手把男人狠狠撂倒壓在地上,其餘人則護在玉牡丹身旁呈無聲的守護之勢。
男人大怒,正要催動靈力,卻發現渾身靈脈如同刀割,雙眼流出血來,狼狽的被按在地上,似野獸般慘叫出聲
「賤人!你這個賤人,我不該心軟的!」
「心軟?」玉牡丹掏了掏耳朵,像是聽見什麼噁心人的東西「你不是在青樓裡面找了好幾個有手段的女人,要好好教訓妾身?」
「你,你怎麼知道?」
玉牡丹嬌聲笑了出來,但在男人眼裡面卻如同魔鬼。
「蠢貨,」玉牡丹揮了揮手,示意手下人把這個討人厭的傢伙帶下去處理,然後輕飄飄道「你難道不知道,這幾家你常光顧的青樓,都是妾身開的?」
男人瞳孔驟縮。
怪不得,她輕而易舉知道自己的喜好,而自己居然還傻乎乎的以為這是和自己心有靈犀的表現。
身上的痛楚與心裡的恐懼讓他哀嚎求饒出聲,卻連女人一個眼神都沒換取。
玉牡丹好像不是在殺人,而是穩坐在青樓裡花魁,她優雅的歪了歪頭,煙杆一頭挑起青年的下巴。
「蘇堂主,你似乎一點也不驚訝害怕?」她嗓音驟然變冷「這帕子,可保不住你的命。」
「妾身最討厭,耍妾身的壞男人。」
青年把剛才拿瓜子的手指輕輕將那冰冷的紅玉煙杆往一邊挑去。
「蘇某隻想用這帕子換一句話。」
玉牡丹的身子距離稍稍離開了蘇城。「什麼話?」
「啊,玉姑娘知不知道,人的骨灰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