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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虎哼道:「你這麼硬氣,你剛剛怎麼不說呢?刀疤臉和張青陽,你能打過誰?咱倆能打過誰?打不過就乖乖聽話,誰的拳頭硬就聽誰的,這個世道就是這麼簡單。」
廖豹垂頭喪氣跟在廖虎身邊,他雖然一身蠻力,這兩個人隨便哪個,他都打不過。過了會兒,廖豹又道:「哥,你覺得刀疤臉這個傢伙真的知道出口嗎?」
廖虎道:「你最好期盼他知道,他不知道咱們都得完。不過刀疤臉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既然知道出口,幹嘛不自己走,要帶著我們一塊。他有這麼好心?」
廖豹一拍腦袋道:「不錯,哥你說的對,他肯定沒安好心。」
「待會兒你機靈點,注意點看我的手勢。不要傻了吧唧的給他賣命,出口那邊肯定有危險,說不定有他說的那個什麼兇鼠在守著。瞅準機會咱倆就逃,至於他倆能不能逃掉,不要管他們。」廖虎叮囑道。
廖豹嘿嘿獰笑道:「哥,我知道了。刀疤臉不是個好東西,要不是因為他,咱倆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地步,有機會我還要在背後給他一刀。」
過了一會兒,廖虎兄弟倆抱著一堆骨頭回來了。
在刀疤臉的指揮下,兩人繼續做著苦力的活,將骨頭的一端敲開,簡單磨一磨,就做成了手藝極為粗糙的骨矛。這種活也不要多精細,所以做的很快。
骨矛製作完成,幾人就把衣服撕成布條,把骨矛綁在背上,拴在腰邊,每人身上都背著七八根骨矛。
這種打扮肯定是和好看無緣的,好似四個將要出征的粗俗野人。
但是這種時候,四人也都不去計較這種事了。生存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中間,張青陽又回去看了一下大頭。
大頭還在沉眠當中,守衛它的野貓群依舊忠心耿耿的守在它四周,不讓任何一個人、一隻老鼠靠近。
張青陽試著呼喚它,但是未能喚醒。
沒辦法,張青陽也只能獨自離去。不過他也不是太擔心大頭,這裡萬鼠窟能攔得住人,卻攔不住貓。這裡的老鼠雖然兇悍,但是貓群一旦不願意和它們死磕,鼠群也沒有任何辦法。
張青陽回到刀疤臉幾人身邊的時候,刀疤臉正若無其事的拿著一隻老鼠在啃,廖虎兄弟倆在一邊看著,臉色極為難看,不時地就會幹嘔幾聲。
「吃點嗎?」刀疤臉熱情邀請張青陽。
被張青陽果斷拒絕,刀疤臉也沒有任何不爽,啃的一嘴是血道:「咱們老祖先就是這麼過來的,茹毛飲血。雖然不雅觀,但是能填飽肚子。」
過了七八分鐘,刀疤臉終於吃飽,拍拍手道:「既然你們都不願意吃,咱們就出發吧。」
廖虎兄弟倆迫不及待站起身,跟在刀疤臉身邊。
一行四人,排成一個箭頭形狀出發上路,刀疤臉在前面帶路,張青陽局中,廖虎、廖豹殿後。
四人剛走出沒多遠,就遭遇一群由數百隻老鼠組成的鼠群。
這隻鼠群不算很大,幾人紛紛抽出背後的骨矛,緩緩向前。
老鼠的鼻子很尖,隔著很遠,就嗅到張青陽四人,也有可能是嗅到四人身上的血腥味。雜亂刺耳的尖叫聲打破了短暫的安靜,鼠群在一個大個老鼠的率領下,貪婪地沖了上來。
第六十九章 問路,鼠廟傳說
刀疤臉沉聲道:「大家小心領頭的那隻大個老鼠,那是一隻尚未完全蛻化成寵獸的兇鼠。」
其他三人聞言都向那隻大老鼠看下。
那個大傢伙在鼠群中宛如巨人,鼠毛看起來很堅硬的樣子,奔跑起來很快,還有氣勢,好似坦克。但是它並未沖在最前面,身體隱藏在鼠群中,不時地吱吱叫兩聲,好似在指揮鼠群。確實是個狡詐的傢伙,很懂得隱藏自己。
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