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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這樣一個出色又對自己真心實意的男人,不抓住是她傻,但是他和父親合夥把她‘賣’了的事的,可是她總是過不了自己心裡那一關,所以……
“你要怎麼罰我都可以……”花滿樓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微笑著提出一個自己很都很滿意的議見。
“罰你?”楚憶一挑眉,她竟些捨不得了,怎麼辦?
一院子的桃花開了六七成,點點花辨微微迎風而落。
花滿樓閉著眼睛聽著落花的聲音,風聲,還有琴聲。
楚憶的琴彈的很生疏,琴音不是很連慣,甚至有些難以入耳……
這丫頭是多久沒有彈過琴了,這琴音遠比不上她的笛音,不過這樣也好,以後他彈給她聽就好了。
“有人來了!怕是來者不善。”楚憶清清的嘆了一口氣,說不盡的可憐與惋惜,無名指輕輕按下便是一個長音。
“我聽到了!”花滿樓一縷黑髮隨風揚起,眼神竟是溫溫的笑意。
語畢,竟的七八個蒙面人朝他們圍了過來。
“今天我穿的繁瑣,不太想動手。”楚憶的手未停,自琴間抬頭就將這些人一一看便黑衣蒙面人一一看遍,步履沉穩,卻無聲無息,可見修為不淺,目光這個落到黑衣人腰間的刀上,是一口東瀛刀。
“有事為夫服其勞,就當是……”花滿樓輕笑到:“對我隱瞞訂親之事的懲罰吧。”
“那你可要小心。”
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速來,評論速來。
☆、打架驚愕
花滿樓將還在彈琴的楚憶掩一身後,便對黑衣人道:“不知道各位夜闖我花府有何貴幹?”
黑衣人中其中一個人開口,口音卻生的緊,竟像是東瀛人的口音:“聽說花公子與刑靜公子相熟,我們一時找不靜公子就請花公子跟我們走一趟了。”
原來是找她的,只是她穿了女裝這一群人便認不得了。
“即然是請花公子去府上做客就應該正經的投下名貼,難道你們東瀛人都不懂禮數麼?”手下的琴音未停,楚憶自琴間一個皺眉。
“如果我們投下名貼花公子就會來麼?”黑衣人的些好奇了。
“當然不會。”楚憶語間一轉:“不是任何人赴鴻門宴都有命活下來的。想那刑靜公子去年冬天一連燒了倭寇三條大船死傷無數,他是傻了或者瘋了才會去你們那裡做客。”
黑衣人時惱怒:“你們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酒的味都變了還怎麼吃?”楚憶笑眯眯的暗諷。
花滿忍不住輕輕的一聲笑了,這丫頭真真的在火上加油,那麼想看他打架麼??
黑衣人蒙面之下估計臉都氣歪了,突然狂吼:“這酒你們不吃也得吃。”
說罷,白光微閃,武士刀已向花滿樓的胸膛上直刺了過來。
黑衣人已齊攻近前,閃身、格檔、下腰、抽腿、上步……
花滿樓身形挪移間,或舞動,密不透風,輕盈如蝶……
楚憶靜靜的看著眼前打成一片的人影,花滿樓倒不會落下風,只這些黑衣人的來路甚是值得他去查一查,到底是倭寇或者是……
思考之中手下的琴聽停了。
“我想聽你彈琴,別停……”
花滿樓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不溫不火清欣怡人。
不過你現在一以敵八還麼有空麼?
楚憶手中琴絃一壓一挑,如細雨輕輕的點在荷葉上,輕輕的點的青石小路,如河水輕輕的衝擊著河中白色乾淨的石頭,緩緩的穿過河中間的浮萍,是誰拿著筷子輕輕的打擊著薄薄的鼓面,是誰的繡鞋輕輕的踩著風而來,聽,樹上枝頭的綠芽慢慢的冒出來,慢慢的變綠,池塘邊的荷終於散開了千葉,荷花點點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