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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一次啦。。。」
被她捉緊的手心溫熱得冒了汗,偶爾不哭嘟起嘴撒嬌的話,其實也不算是粗枝大葉吧。
「不要。。。」
「算了,不說也沒關係,但是,零進步了好多呢。」
「你這是哪來的自信,敢用教師口吻說話?」
「嘿,零給的自信呀,你這麼快就忘了?」
她開朗地笑了,又說起讓人尷尬的話語。真的太會讓人傷腦筋了,怎可以用哭泣生氣來迎接重逢呢。
在車箱燜了一整天,總算鬆了口氣,她褪去衣裳,在袋子抽出現另一套和服,慢吞吞地換上。
「他有這麼容易接受嗎?」祈等她坐好,便開始幫她整理頭髮。
「沒什麼容不容易吧?祈還沒真正愛過別人,不會明白的。」
「不,我試過。」
傾側手鏡,祈的相貌清晰可見。
「母親和姊姊都是我愛的人。」
「所以在零到步之前,她就變回人形了?」
他溫宛地笑了,「其實她也沒想象中遲鈍,或多或少,還是感受到我對她的感情的。」
「祈,你該不會是喜歡上自己的姊姊吧?」
「哈,那是怎樣推測出來的?我才沒有。只是小時候每次不開心都會想,要是姊姊在這裡,會不會哄哄我,如果會,她又會說出什麼樣的話呢,諸如此類的很多想法。」
「嗯。。。我也有想過類似的,所以,等問題都平息了,打算做一頓飯給你和姊姊吃。」
千代會做飯也算是少有,主要是個子矮要站在臺階上,拿東西又要走下來,東西擺得高又及不到,很不方便,但是切菜的時候,那穿著和式浴袍的可愛背影。。。
「。。。那也不錯,我開始期待了。」
晚餐的時候,大家都聚在鍋子旁邊,少不了一些尷尬場面,例如零跟樞的怒目對視,優姬和月雅各自低頭凝視自己的裙襬,藍堂那黑洞般的胃不斷碗接碗的吞噬燉肉,又或者祈把千代抱在大腿上的誤導鏡頭,還有那個來了之後一直沒對白的叔叔在觀賞理事長傻笑的畫面。
直到臨近午夜,圓月高掛。
「黑主先生,我們先去準備一下?」
「啊,這種粗活又怎可以讓女性去做呢,我和夜剎君早已經把地下室打掃好了。」
「謝謝,麻煩你們了。」
木屋。。。有地下室?誒?月雅愈來愈覺得世事變幻莫測,神的思想果然是人類不能隨便揣測的!
「優姬,有需要的話,你也可以到地下室去。千代也是。。。」樞說。
「誒?為什麼?」
「很危險的。。。其他的時之狐。。。。唔。。。接下來的三天。。。會隨時出現。。。」祈眼角湧出幾滴淚珠,接二連三的打著呵欠,望望坐在零旁邊的月,「哇。。。這不是已經睡死了?十二點還沒到呢,還真的是豬頭。」
那些失去所愛的同類,會趁著深眠期,想盡辦法殺死繼承藍狐力量的姊姊。
「錐生零。」
他抬頭望向喚著自己的祈,只見對方伸了個懶腰,「這副身體也開始不聽使喚了呢。。。千代就拜託你了,無論如何別讓任何一隻狐狸闖進來。但是你記住,我對你。。。依然。。。沒什麼好感可。。。。。。」
囂張的祈站著也跌倒,剛好親了地板,就這樣沉沉地睡去。
。。。這算是拜託別人的態度嗎?
算了,「嗯,好的。」
「好了,接下來,先把他們搬進去嗎?」
「若是他們真的要來,就只有這三天了。」千代點點頭,可憐的祈連嘴鼻痛不痛也不知道了,這是她第二次看到進入深眠期的時之狐,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