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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九功喳一聲下去安排。
夜晚的時候,冬春抱著一盆太平花回去。生生將烏雅貴人氣的臉都青了。
「菀貴人這個賤人,誰需要她的太平花?」
烏雅貴人直接砸了太平花, 冬春嚇得臉都白了,她手去剝橙子剝橘子,剝了一個下午,一個晚上,她手都腫了,才得了這盆太平花。
她是再也不敢得罪菀貴人了,卻被主子這般糟蹋她心意,臉色都掛不住,
最後怕太皇太后怪罪,只好拉著烏雅貴人的手臂,嚇得顫聲道:「主子息怒,這是婉貴人送的,萬歲爺都知道了,你再砸了,可如何是好?」
烏雅氏氣的胸脯上下起伏,最後惱道:「左右不都是送給太皇太后的,不是自己種的,太皇太后也不會領我的情,砸了也就砸了。」
冬春上下給她拍著背,最後又安撫好幾聲,烏雅氏氣的嗚嗚一聲哭了。後邊才道:「不要她的土,直接將花移栽在我們自己花盆裡試試,用自己的土壤。」
冬春想說不要土壤,就單獨換過去,可能不好種。
可看主子眼睛都哭紅了,她不敢在這關頭去惹她,便諾了一聲去做這事。
這頭柳菀,自然不知她的太平花,已經被砸了。
晚上的時候,她體質有點提前和觸發的趨勢,就早早睡了。
她提前睡得早,感覺睡的不是特別舒服,晚上睡夢中感覺身體有點疼的時候,忽然被男人抱了個滿懷:「莞莞。」
「萬歲爺,你怎麼來了?」
「明天就是月圓之夜,這兩天朕都過來。況且也到你快生的時候,怎麼,還不歡迎朕來多多陪陪你啊?」
柳菀睡的迷迷糊的,掙扎著起來,說道:「明兒是十五,萬歲爺也必須去皇后宮裡,妾想,自己先適應適應。」
結果下一秒,她就疼得額頭都是冷汗。
男人抱著她親了好一會兒,甚至身體都左右包著安撫,才將她安撫下去。
後面,見柳菀額頭冷汗散去後,還睡的有點不安寧,最後甚至還唱起了歌,才漸漸將她身體的不舒服全部安撫下去。
柳菀睡著後,康熙又叫了太醫來給她看看,把脈,全身檢查後,太醫跪下說道:「萬歲爺,菀貴人身體裡的毒素,最近倒是解了不少,至於她體質為何還會有殘留毒素的反應,這點微臣還得去繼續研究才行,」
說話的太醫,就是柳菀一開始暈倒就給她把脈的張太醫。
還有另外一個跪著的太醫,是柳菀阿瑪來書信,說去太醫院打點過的梁太醫。兩人如今都是交替給柳菀把脈的。
康熙小心將人放在被褥裡,聞言問:「可有別的影響嗎?」
張太醫說:「別的影響沒有,只是,貴人身體反應時,需要萬歲爺安撫才能好,想必不是毒素影響的,而是心理留下的陰影。」
梁太醫說道:「看貴人先前的反應,也不像只是心裡需要萬歲爺,身體也是有反應的,只這種反應,奴才也只在傳說中聽說過,應是身體特殊體質,才會這般。」
康熙一愣,他忽然又想起,二人第一次親密,以及後面二人親密時,在身後出現的氣體。
每次親密過後,他身體總是生龍活虎似的。就是不少傷口,頑疾都似有好轉。
康熙忽然一頓,心底有什麼思緒閃過,又感覺沒抓住,他便問:「二位愛卿,可曾遇到過,歷史上有誰侍寢過後,皇帝事後卻感覺精力充沛,身體反而隱隱有越來越年輕的趨勢,可有此種說法?」
兩位太醫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底看到驚愕,最後迅速收回後,磕頭道;「萬歲,房事還是不可太過,要節制,」
康熙:……
兩位太醫看萬歲爺臉色黑了,嚇的趕緊磕頭,後顫著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