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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燈·蛋——
浴室裡又響起淅淅瀝瀝的水聲,水流順著兩個貼近的人身上流淌下來,帶走某些乳白色的液體
兩人先是落水,又在浴缸裡胡鬧了許久,簡單沖洗兩下後,席朝霧拽下夾子上的浴袍,伺候安然穿上:「先出去?」
「一起出去?你還沒好啊?」不怪安然糾結,主要是他和席朝霧差距有點遠
他趁著席朝霧圍浴巾的功夫,換了個方向從身後抱住小孩,軟綿綿賴在小孩背上,輕輕親吻他的肩:「一起出去吧嗯?出去我幫你」
席朝霧捉住安然在他腹上造作的手,嘆了好長一口氣才半背半摟的出去。
可惜兩人還沒到床邊,門口響起一陣敲門聲。
席朝霧拍了拍安然的手,站直身體打量了人一圈,更加血氣上湧起來。
安然無知無覺,臉頰紅紅,眼角紅紅,連秀氣的鼻尖都冒著紅紅的傻氣。這人仰著頭注視著他,一雙水汪汪的眼裡,帶著情慾和疑惑:「不用手了麼?」
「不是,」席朝霧看著安然殷紅的唇珠,彎腰啄了一口,掀開被子將人藏進床上,「有人來了,你先睡一會兒,醒了帶你去吃飯。」
席朝霧安置好自己不想讓外人看見的寶貝,帶著欲求不滿的低氣壓踱步到門邊。
門口站著三個人,均一帶著不同程度的震驚。他們來叫席朝霧吃飯是假,來看熱鬧是真。
席朝霧沒和這三人閒話的功夫,三兩句將人打發走,並約好吃飯時間。
在回到床邊時,安然已經抱著被角睡的十分香甜了。
初秋的白天還是很長的,將近七點的時候,外面才剛剛落了晚霞。席朝霧瞅了瞅時間,將安然喚了起來。
還沒睡飽的人,淚眼朦朧的看著他,頭上還翹著一戳呆毛:「崽?在讓我睡一會兒吧」
「不吃飯了麼?」席朝霧伸出手指摩擦著安然的唇珠,似乎又覺得手感太好,低下頭起唇輕輕捻抿起來。
「唔比那」安然掙扎不夠,整個上嘴唇都被包裹住,撅起的嘴,像只親親魚,「沒算呀」
席朝霧鬆開牙,卻已經貼在唇上:「什麼?」
「沒刷牙啦!」安然擺頭掙開,耳朵尖尖全是粉紅色。
很好看,怎麼看也看不夠。
席朝霧這樣想著。
這家農家樂,席朝霧以前也略有耳聞。主打的雖然是田園風格,但內在還是十分切合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都市人群。
就像風靡一時的農家樂精髓,不在「農家」而在「樂」一樣。都市人花拳繡腿種種地、摘摘菜,便就以為到了農家。
他帶著安然踱步過來,高昂的入場費讓這塊農家莊園人跡稀少。他們穿過一窩綠油油的缸豆地,便到了預定的農家小院前。
小院外觀做的很逼真,就是江南水鄉那種古樸矮房子,門口泥巴地裡豎著個牌坊子,頂尖出還掛著一盞火紅的大紅燈籠。
安然:「沒有廚師麼?」
兩人一進門,邊瞅見院子裡擺攤似的排了一長龍的炊具和菜。
李峰蹲在水井邊殺魚,聽了聲響氣哄哄地撇過頭來:「臥槽,你還知道過來啊!!!麻蛋,那兩貨不知道騷去哪兒了!!!」
安然笑著側頭看向席朝霧。
席朝霧勾了勾嘴角,邊帶著人推開柵欄門,邊說道:「那就我們自己吃。」
「呵,」李峰似乎被席朝霧的和顏悅色嚇到了,菜刀跌進鐵臉盆裡,一副要笑不笑的見鬼模樣。
等到兩人走進,他才注意到席朝霧身後人的長相,倏地一驚,然後望著兩人的視線變得悲憫起來。
安然的長相和肖安然很像,但安然明顯是從小精心養出來的,他膚色白皙,更合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