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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盯著螢幕上韋似南的回覆看:
野爹的野哥哥:「你悠著點,別為了小魚小蝦放了大魚就行。」
野爹的野哥哥:「對了,你爺爺前幾天來市局了,我嘴賤和他提了一嘴你,結果好傢夥,給我一頓胖揍!」
野爹的野哥哥:「老頭身體素質不錯啊,小棍子咻咻的,搞得我三天都沒敢穿騷!」
安然:「」
席朝霧放棄和這人溝通,連個「哦」都懶得回復,轉手切換成便箋app給安然:「別搭理他,他這人沒個正形。」
安然握著觸屏筆,吸了吸不存在的鼻涕,緩緩寫到:
——老王爺怎麼樣了?你惹老爺子生氣了?
「嗯,」席朝霧的聲音帶上一絲懷戀,「我沒上學,爺爺不同意。剛好那時候方十方要回b市,我就和他一起過來了。」
席朝霧不大願意回憶安然走後的頭幾年,那時候小安去了邊防,爺爺要和他斷絕關係。他跟著方十方來到b市,最早做的工作就是新上任方總的司機。
再後來,瘋子哥來b市找他。雖說老爺子不開口原諒他,但讓瘋子哥給他劃了不少資金
他不缺爺爺是不是知道他和市局那邊做的交換條件,但他依舊很少回去。
席朝霧覺得自己挺心狠的,因為害怕面對安然的黑白墓碑,便連爺爺也不要了。
——馬上就開學了。
九月四號,是安然定下來拍全家福的日子。安然默默敲出這句話,想到他們少了的五張全家福。
席朝霧微微一笑,小小的梨渦少年感十足:「小安每年都差不多這個時候回來!你現在要是見到她,估計是認不出來了。」
安然記憶裡的席六安還是傻兮兮要糖吃的小丫頭片子,他走那時小丫頭還難得高光一刻,勵志要去當兵來著!
算一算小丫頭當兵也有五年了吧,這成日的日曬風吹安然的心倏地一緊,他軟綿綿糯嘰嘰的席六安女士,該不會變成黑漆漆一根瘦竹竿了吧!!!
安然惶恐。
——小安咋了?瘦了麼?啥時候退伍?我就說小姑娘,當什麼兵!!!你當時還勸我,你知道個球啊!
席朝霧:「」
席朝霧無語地看著脖頸處的暴躁小兔,懷疑安然的腦子可能真被布偶絲給塞滿了。他遲疑片刻,劃拉開手機翻出幾張照片道:「自己看吧,這是上半年拍的。」
安然湊近兔眼盯著螢幕,說老實話,照片裡假小子要是真在馬路上見到,他還真的認不出是他家席六安女士。
這t不是席朝霧的縮小版本麼???
你們兄妹是不是逗我???
「」席朝霧像是接收到安然的思想,關了手機涼涼道,「不會認錯,真人很不像!」
安然:「」
——
甭管這兄妹倆到底像不像,反正席六安女士暫時是回不來的。小丫頭三年前考上軍校,因為身體素質真的很一般,自己又十分要強。於是每年寒暑假就像她哥當年一樣,走後門去各個地方參加集訓。今年小丫頭被前輩帶到國外,已經好幾個月沒有一點訊息了。
安然剛才五年前回來,他沒有席朝霧他們的多年習慣期,此刻整個兔子都陷入恐慌之中。
席朝霧洗完澡出來,原本想要秀一下胸肌、腹肌各種肌的大膽想法,也被安然的兔子躺給驚了回去。
他作為一個正常人,縱然接受度良好,也知道該如何看待這隻仰躺在床上,拿兔耳朵展示焦躁的玩偶兔子。
「你不怕耳朵打結麼?」席朝霧默默套上睡衣,順便自我安慰道,反正對著兔子也做不出什麼
安然剛用耳朵比完一個畸形的愛心,聽了席朝霧的話立刻驚成一對感嘆號。他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