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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坤寧宮。
早朝之後,水映之第一時間將商齊御找了去。一陣深切關懷的噓寒問暖之後,她將屋內所有的太監宮女都吩咐下去了,只剩下母子兩。
“母后,昨晚太子府失火之事一定是商逸陽在背後指使的,您為什麼讓我在父皇面前隻字不提?”商齊御有些憤憤的看著自己的母親說道。
水映之淡淡的笑了,雍容華貴的臉上帶著另一種思慮的說道:“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這是商逸陽做的?那個妓女說是商逸陽了嗎?你有人證物證嗎?即使你有這些東西你父皇也未必就會對那對母子怎麼樣。太子,你聽母后一句,這個時候你要學會忍耐。”
“那明明就是商逸陽指示的,父皇為什麼這麼偏心那對母子?難道我不是他的兒子嗎?”昨晚一夜的驚擾讓商齊御今天有些不同與往日。
水映之有些意外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你當然是他的兒子。不是他的骨肉,你怎麼可能當上太子?”
“那為什麼父皇他老是向著那個外面回來的野種?”商齊御憤怒的低吼道。
看著商齊御憤怒的神情,水映之不由得露出一絲苦笑,遙望著前面正隨微風擺動的香菸,嘆息著說道:“你父皇偏心從來也不是因為你,只是你命不好,投錯了母親。”
商齊御一聽水映之如此說,立時知道自己觸到了母親的傷心事,不由得有些懊悔的握住母親的手:“對不起,母后,我不該如此惹您難過的。”
水映之不介意的拍了拍商齊御的手,和藹的說道:“沒事。母后早就想開了。皇上再怎麼寵愛那個山野丫頭,她也落得一個枉死的下場。可你母后還在這坤寧宮中母儀天下。這就是我們的區別。誰都沒有什麼可埋怨的。好了,不說這些了,”水映之停了一下,然後將話題轉開:“那個鳳九潛到太子府裡到底是要幹什麼?真的是要刺殺你嗎?”
商齊御想了一下,然後有絲猶豫的說道:“不像。太子妃說這些人是姚小花送去的,已經有幾天了。根本沒有什麼異樣。要不是昨晚唐偌麟和鳳九偷著見面我也不會懷疑她。誰知道這個女人竟然膽子大到去燒太子府。”
“嗯,那太子府丟什麼東西了嗎?”
“沒有!自從上次陳晨無意中撞破那些人皮面具之後,我就已經將所有重要的東西都放到了府外。”商齊御非常肯定的回答。
水映之邊聽邊點頭,“你做的很對。姚小花那邊……”
“那個姚小花今早倒是很有規矩,聽說太子府出了事,竟然來負荊請罪了。”商齊御想到早上被自己綁的和個粽子一樣就覺得好笑。“不過,現在我也不會追究她什麼,畢竟姚謙還在遼江給我帶著兵。所以,我就讓太子妃安撫她走了。”
“做的對。現在我們不能再讓遼江那邊出錯。不過,有件事,你也要知道。”水映之說著將炕桌上的佛珠拿了起來,“姚小花是唐偌麟未過門的妻子。這姚小花的身後永遠都站著一個唐偌麟,所以,你要多加提防。”
“什麼?”商齊御立時大驚失色,“那姚謙——”
“姚謙是姚謙。當年他和唐驚浩是生死兄弟,所以才定的娃娃親。但是,因為爭奪遼江主帥的事兩人早已反目。這親事沒有散場,不過就是因為兩人好面子而已。否則,當時你用姚謙的時候我怎麼會不阻止你。”水映之笑著安撫道。
“這就好。”商齊御微微安心的笑了笑。
“齊御,我得到一個訊息。你下面的事要重新安排一下。”說道此處才是水映之真正找商齊御的原因。
“什麼訊息?”商齊御有點不明所以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周沐熙安排了一次商逸陽和周曦夢出遊的機會。我要你趁著這個機會除掉天牢裡的那些人,尤其是顧清朗和陳誠。”水映之依然柔聲和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