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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沫沫還沒來得及說話，餘笙說道：「不過, 一百萬好像也做不了什麼，你能買個好點的車，然後我沾你光, 一起去上學好吧？」

餘沫沫瞪他一眼，說道：「什麼呀，那些錢都是給奶奶的。」

餘笙愣了一下，就說：「你是真不知道奶奶手裡攥著多少錢吶，不過你有孝心還挺有覺悟的，像是照顧老人這種事，讓我們來就好了，你好不容易就這麼丁點兒錢，自己留著花不好嗎。」

餘沫沫心裡的天文數字，到了餘笙這裡，竟然成了一丁點。

不過餘笙雖然在她面前沒什麼架子，但是在外人面前，也是妥妥的富二代了，但也只是看起來是個富二代，餘家的家教很嚴，在用錢上餘笙雖然吃穿不愁，但確實拿不到多少零花錢，可是關於金錢的數字，在餘笙眼裡還是很隨意的。

餘沫沫也就見怪不怪。

後來餘笙纏著問餘沫沫給自己起了什麼名字，餘沫沫緊閉著嘴，就是不告訴他。

餘笙好奇心被調動起來，奈何餘沫沫什麼都不肯說。

假期一晃而過，又到了開學的日子。

到了學校，陸染退學的訊息忽然在班上瘋傳開來，甚至學校論壇都對這件事進行了討論，帖子很快就爆了。

餘沫沫想不知道也難，汪小芸都驚訝了，可論壇上有陸染去校長辦公室的圖片，雖然只有一個背影，但被他們說的言之鑿鑿。

餘沫沫雖然早就知道了她要走，但真等這一天來了，她反而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了。

汪小芸一陣唏噓：「陸染那麼好的成績，退學確實可惜了。」

餘沫沫心裡一陣難過，汪小芸拍了她的肩膀安慰她，說道：「其實我聽到了內幕訊息，說是陸染要出國，不過都是她們那些人八卦的。」

「出國？」餘沫沫愣了，這和她猜測的不一樣啊。

她就以為陸染有了自己的工作比較忙，所以無法兼顧學業。

怎麼忽然就出國了？

「這是真的嗎？」

「八卦嘛，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在群裡聽到她們嘰嘰歪歪，也不知道真假。」

餘沫沫點了頭。

「其實我知道一些事，沫沫你要不要聽，是關於陸染的。」

汪小芸忽然小聲說道。

餘沫沫愣了下，問道：「什麼事啊？」

「就是關於陸染的母親，我都已經告訴你了，其實陸染的父親本來沒那麼有錢，他們家不是咱們市的首富麼，以前陸伯年還不是恆逸地產董事長的時候，只是個打工的。」

餘沫沫問道：「打工的？」

汪小芸說道：「嗯，他一開始就是個普通的大學生，後來娶了陸染的媽媽，藉助著陸染媽媽家的錢，建立了恆逸地產，再後來，陸伯年又跟別人結了婚，而陸染的媽媽被送進了精神病院，可後來沒幾年，陸伯年新結婚的妻子也生病去世了。」

餘沫沫愣了愣：「所以你的意思是……」

「就是，很多人都說陸染的媽媽其實本來沒有病。」

餘沫沫來不及驚訝，就聽外面傳來一聲——

「餘沫沫，有人找。」

餘沫沫走出了教室，順著同學指的方向，走到了樓梯口，果然看到陸染站在那裡，她沒有穿校服，只是穿著一身米白色的運動衫，運動衫上的紅色logo讓她有些失神。

陸染笑著摸了下她的頭，問道：「怎麼啦？」

餘沫沫說道：「她們說你今天就退學了。」

陸染頓了一下，收回手：「是。」

餘沫沫抬起頭看她：「你是要出國嗎？」陸染一怔，她補充道：「汪小芸說的。」

陸染笑起來：「那如果我說是，你怎麼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