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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嘆了口氣:「陳叔,想讓陳家沒事你就必須說服了陳家的人,把太奶的那墓動動,把那些水泥給磕了!」
我這麼一說,他很是為難:「我說的話他們不會相信的,唉,我告訴過你,這十里八鄉的人都杜先生都很是崇敬的。小賴啊,難道就沒有別的方法了麼?」
我無奈地說,這事情交給我吧。
我也知道,就算陳家的人相信了他的話,把太奶的墓給恢復了,但誰能夠保證陳家的人不會離開壩上,只要離開了壩上,失去了太奶的庇護,一樣會被白蟒給殺了。
我決心還是和白蟒好好談談,當然,我想如果先做下杜先仲的工作,讓他也跟著說服白蟒就更好了。
但是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以杜先仲與白蟒的感情,他是不會聽我的。
快下午四點鐘我們就到了杜先仲家的那個路口,按照之前說好的,我去找杜先仲和白蟒交涉,白蟒給我託夢,我想它應該還是願意談談的。
他們三人都留在了路口,言歡雖然嘴上沒說,她的眼神充滿了關切,彷彿是在要我自己小心一點,有危險就趕緊離開。
她的眼神讓我的心裡很是溫暖,柱子也讓我注意安全,陳穎卻有些緊張,那架勢好象去談判的人不是我,而是她自己一般。
我知道她肯定會擔心的,這可是關係到壩上村陳家一百多口人的性命呢,那些人都是她的親人。無論是誰出了事,她的心裡一定都不會好受。
我慢慢地走進了樹林中的那條小路,不一會就到了杜先仲家門口。
門是緊緊地關著的,我抬起手正準備敲門,「吱」的一聲,門自己開啟了。
我並沒有感覺到害怕,白蟒能夠感知到我的到來很正常,它原本就是蛇精,通了靈性的,而她還用了杜先仲的身體修煉著。
門一開我就看到了站在我面前的杜先仲,他冷冷地看著我:「你來做什麼?」
我看了看他的身後,並沒有那條大蟒的蹤影,我微微一笑:「杜先生,我們能好好談談嗎?」杜先仲冷笑道:「如果你是來給陳家當說客的,那麼我只能夠告訴你兩個字,免談!」
我皺起了眉頭:「杜先生,我希望你還是三思,我們修行的人,對人命不應該看得如此之淡!」
「就他陳家的人命是命,金貴,我兒子的命就不是命了是嗎?」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裡屋出來,接著我看到了那個在夢中曾經見過的女人。
我知道她就是白大仙的化身。
杜先仲見她出來,退到了一邊:「你出來做什麼,不是說了不和他們談的嗎?」
女人擺了擺手:「沒事,要談也行,先仲,你也修煉了這麼些年,一直以來我們都來行善積德,可是我們得到了什麼,唯一的一個孩子都讓陳家的人殺了,而且當時那孩子根本就不願意傷人,見了人就躲得遠遠的。」
女人望向我:「如果它不是聽我的話,就那兩個小孩能夠抓得住它麼,說那兩個小孩子不懂事也就算了,我們的孩子跑掉了,卻讓陳得彪用雄黃和灰水給困住了。」
「知道陳得彪怎麼說的嗎?說這蛇有靈性,他甚至猜到了那小蛇很可能是白大仙的後代,說是燉吃了可以長壽!他卻不知道,我能夠接收到我孩子最後的那種絕望與怨恨的訊息。我要讓他知道,白大仙不是那麼好招惹的!」
你妹的,怎麼還有這一段?我就說嘛,大仙的兒子,雖然是蛇類哪裡能夠那麼容易被兩個孩子給抓住,原來她告誡過那孩子別亂傷人,所以那小蛇才沒傷了兩個孩子,自己逃了,卻冒出一個二百五的陳得彪,惹出這禍!
這下人家就更加佔理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事情,人家全佔在理上,要報仇就太正常了。
「可是那只是陳得彪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