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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走。」他說。
楚悅無奈, 「我得去收拾屋子。」
「明天我叫人來收拾。」
「等到明天就臭了。」
楚悅試圖甩開他手, 然而, 陸遠川手上一用力, 直接將人拽了下去,楚悅只覺一眨眼,人就撲倒到在陸遠川身上了。
趴在男人身上, 感受著他因低笑而顫動的胸腔, 楚悅後知後覺地發現一個事實:「你沒醉?」
陸遠川一手搭在她背上,一隻手摟著她的腰,閉著眼睛輕嗅她的發頂, 「有一點點,頭暈。」
他酒量不差, 只是不愛喝,這段時間經常被許陌拉去喝酒,也是練出來了。
「就賀東那點酒量,還灌不醉我。」
「那就起來去洗澡, 一身酒氣,真難聞。」楚悅又掙扎著想起來。
「再讓我抱一會。」
雖然陸遠川不是真醉,這一晚還是厚臉皮蹭到了客房。
之後,在陸遠川無數次蹭客房,甚至蹭到她臥室後,楚悅再回想起這次幫家,簡直就是陸遠川的一個「天大陰謀」!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星期一去上班,楚悅是準點到辦公室的,化了淡妝,氣色非常好,她現在不用一大早就起來趕地鐵,還有豪車接送,睡眠非常充沛,人也很精神。
賴安藝恰恰與她相反,遲到不說,看起來還萎靡不振的,像是被抽乾了精氣神。
「你怎麼了?生病了嗎?怎麼一副被掏空的模樣。」楚悅頗為擔憂地跟著賴安藝進了辦公室。
一向幹勁十足的女強人,這會卻像一塊風乾的臘肉,完全蔫掉了,她將皮包往沙發一丟,人也跟著趴上去,拖著語調叫楚悅:「悅悅,快來幫我按按腰,要斷了!」
楚悅好笑又擔憂地走過去,將皮包從她身下抽出來放好,又將她的兩條腿擺好,才靠過去給她按摩腰,「你這兩天到底幹什麼去了?怎麼累成這樣?」
「操他媽的賀東,都是他整的,前晚從你家離開,我看他都醉死了,就好心收留他一晚,結果好心被雷劈,引狼入室!那臭不要臉的半夜爬上老孃的床,把老孃給上了!媽的!」
楚悅被嚇到了,揉捏的動作也停住,不可思議地看著賴安藝,「學……學姐,你被強……了?」
「別停,繼續按!也不算『強j』,算『和j』吧。」賴安藝臉埋在靠枕裡,甕聲甕氣地說。
楚悅:……
「所以你是自願的?你也喜歡賀部長,對不對?」
賴安藝嘖的一聲,覺得這件事真的是打自己的臉,之前她確實一直強調自己不喜歡賀東,可心裡怎麼想,只有她自己清楚,現在搞這麼一出,她不承認也不行。
不過賴安藝實在拉不下面子,只能找著藉口說:「你也知道,我曠了比較久……被男、色一勾引,就有點把持不住!」
說完,她耳根都紅了。
楚悅聽完,呆了一會,問:「你的意思是,你只是饞他的身子,不喜歡他的心?」
「也……也不是……」賴安藝磕磕巴巴地否認。
楚悅:……
敢情是兩情相悅,那又為什麼一副罵罵咧咧的模樣。
楚悅伸出手戳了戳賴安藝的後腰,笑問:「那又怎麼弄成這副樣子?兩人打架了?」
說起這個,賴安藝又支吾起來了,但想著已經跟楚悅說那麼多了,也不怕多說點,於是一咬牙,道:「不是打架,也相差不遠,這兩天做太多了,腎虛腰痠……」
楚悅:……
「我一直說不要的,他非勾著我,本來今天還不讓我來上班,我逃出來的。」
楚悅聽完,簡直是嘆為觀止,好半天才說:「你兩可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