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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厄卻還洋洋得意:「我找了許久才找到這些古怪的東西的。」
玄湮在旁邊輕輕拉了一下他。
「的確很古怪。」阿酌道。
「可是好像沒起什麼效果。」他再沒眼力勁兒也看出對方不喜歡,「那你想要什麼?」
身邊人又拉他。
他終於得空回頭:「幹嘛?」
玄湮小聲道:「你沒發現,他們倆是一起從寢殿出來的嗎?」
「誰倆……」閻厄回頭瞥,這一瞥話語忽頓住,愣愣看了一會兒,又眨眨眼睛,「景師弟……」
「我們早上商議了些事情。」阿酌找了理由解釋,很快轉移話題,「你們不需道歉,昨日我亦有些衝動,大家誠心交好,那我們便化干戈為玉帛了。」
突然如此好說話,兩人都驚呆了。
第30章 人蹤滅
到了晚上, 阿酌設宴招待了一番,但不能讓這倆人知曉身份,他與景樽的關係此時也不便告知。
吃過飯兩人拉景樽回原本住的院子, 景樽便去了。
一進屋, 閻厄立即把他按在椅子上:「我終於想到了討好那魔尊的辦法。」
「什麼?」
「你啊。」閻厄道,「今晚宴席上,那魔尊眼神就沒離開過你,還不停給你夾菜,瞎子都看出來他對你有想法。」面前人頗為興奮, 「景師弟你聽我說,咱們都走到這一步了, 可不能半途而廢啊, 你呢,就犧牲犧牲,來個『美人計』, 如何?」
景樽沒好氣撥開他的手:「他已經答應化干戈為玉帛了。」
「可是沒鬆口說把鑰匙借我們啊。」閻厄很擔心,「你不同意啊?算了, 看樣子這位尊主的弱點在於人,我去秦樓楚館找一些好看的……」
「你少出點歪主意。」景樽起身, 「早知道你要說這些,我實在不該浪費時間過來。」
「你不過來還能去哪兒?」
「出門看月亮。」他人已走了出去。
回至大殿,於四白正拿著瓷瓶站在阿酌面前,昨天景樽讓他抓緊再練出清心丹, 他不敢懈怠,連夜加工,原本三四天才能煉好的,這回一天一夜就完成了。
只是阿酌微微紅著臉道:「有勞你了, 多謝,但以後應當用不上了。」
「姜尊主找到了其他的壓制辦法?」於四白求知若渴,「是什麼?」
「這個……」他支支吾吾,抬眼看景樽走了進來,臉上更紅。
[只要師兄讓我用魚尾捲住他,這個就可以不用了,我這已是認了他,不能再跟別人了,往後求偶期也好,不是求偶期也好,我都只能和他在一起,他……應該不會離開我吧?]他默默想。
「的確用不上了。」景樽笑,「我不離開。」
「昨天不還……」於四白看著他倆,眼珠轉了一轉思量須臾,瞬間明白緣由,並且想得比事實更深入,而看樣子,尊主的小師弟是一切都知曉了,也就不用再演戲,他俯身施禮,「明白啦,兩位尊主,屬下先走了。」
他走得很快,暗暗想著是不是得把那幾個護法叫出來,大家準備一下,山中可能要辦喜事了。
殿內只剩二人,阿酌的臉還是通紅,低頭把那掌令拿出來:「我暫代這尊主之位沒問題,可是這個還給你吧。」
景樽把他攬在懷中:「不用,上次繼任大典,我已將它的力量轉給你了,你拿著,它關鍵時刻可以護你,不過,秘境現在得需要你來召喚了。」
「我不只是召喚,我還要陪你一起進去。」阿酌抬眼,信誓旦旦道,「萬一也像仙門那般危險,好歹我稍微能幫一點忙。」
他這一抬眼,兩人剛好四目相對,近在遲尺呼吸交織,讓景樽要說的話微頓,過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