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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威脅。你以為，我會害怕天天見到這張臉，聽老媽子似的嘮叨，被灌輸…」司卓說不下去了。

尼瑪，天天看到這張輕輕鬆鬆就能喚起一大堆悲慘記憶外加黑歷史的臉…只要想想，就覺得神煩啊！

關鍵是…還特麼不是本人！

芯子是個十萬個為什麼低能兒！而且這貨疑似天然黑！

司卓默默的嚥下了一口老血。

法則。算你狠。

「知道了知道了，去救主角就行了吧魂淡！」司卓自暴自棄的揉亂了自己的頭髮，「告訴我，主角被抓到哪兒去了，你知道的吧。」

青年點了點頭，沒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武林盟。」

「啊，武林盟啊。武林…臥槽！等等！怎麼突然出現了一個畫風完全不一樣的詞啊！」司卓瞪圓了眼睛，「這個位面不應該是宮廷奪嫡嗎！」

歪了歪頭，青年明顯沒聽懂司卓在說什麼。

「多位面世界，你應當去過的。」青年很有職業道德的解釋著，實際上卻是在打擊著司卓脆弱的神經，「你的記憶顯示，武林位面的主角，也曾經是你的任務物件。」

司卓清晰的聽到了自己頭腦中的某根弦崩斷的聲音。

法則你要玩死我啊！

「奚景已經死了。節哀吧。就這樣。」拍著青年的肩膀，司卓語重心長，「法則喊你回家吃飯，再見。」

青年看著他，沒有說話，但明晃晃的表達了你不完成任務我不會走的。

要不要這麼坑啊！

嘆了口氣，司卓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滿是血跡的衣服，最終還是妥協了。

「完成這個任務之後呢，別告訴我又會被丟到另一個位面進行下一個任務！」司卓按上了太陽穴，「這是壓榨勞動力啊！抗議！」

青年不說話，只是盯著他看，那眼神不要太無辜。

「十萬個為什麼，法則的執行人只有你一個嗎。」司卓沒好氣的問道。

「嗯，不是的。」

「…法則到底是什麼鬼啊！以前覺得就是天道一類的東西，但竟然還會在腦海里說話，而且什麼亂七八糟的治癒主角的任務…」

「是我。」

司卓的話被忽然打斷。

青年依舊懵懵懂懂的模樣，不過襯著這個面無表情的殼子，怎麼看怎麼不搭。

「哦，是你啊…什麼。」司卓後退了一步，「說話的那貨是你！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是法則的執行者。」青年有板有眼的說著，「嗯，也可以看做法則的一部分。」

「……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好了，換下一話題，法則的事情愛咋咋地吧。」司卓揮揮手，似乎真的不介意一般，沒心沒肺的甩出一句話，「差不多也玩膩了。快點結束掉這個任務好了。」

他側頭看向青年，眼眸中辨不出情緒，「走吧，去救人，順便完成任務。」

「為什麼？」青年的語氣是純粹的疑問。

「少給我裝無辜，明明一肚子壞水。還有，趕快把這張臉換掉，看著就煩。」司卓說著，一臉嫌棄的和青年拉開了距離。

「你要怎麼完成任務？」青年好似聽不懂司卓的話似的，自顧自的問著。

司卓側過身，微微眯起了眼睛，露出了一個笑容。

「還用問嗎。當然是被主角殺掉啊。」微仰起頭，明明在笑著，卻十分怪異，「搭建一個最為華麗的舞臺，以自身的隕落，換得英雄的傳說。」唇角的笑容加大，「很俗套的故事吧，誰讓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呢。」

「舞臺？」青年歪了歪頭，目光彷彿玻璃一般晶瑩剔透。

「是啊，就以一個位面的毀滅，當做舞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