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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城』總該有來歷吧,會不會其實就是他們用來進入其他世界蠶食其他鬼怪的偽裝……
相奴越想越覺得不安,但比他更不安的是蔣超。
相奴和鬱蘇的談話沒有刻意避著蔣超,而聽了兩人對話的蔣超卻快要瘋了。
他一直是知道鬱蘇來歷不正常的,所以對他避之唯恐不及。只是覺得他這樣一個怪物卻和相奴這個任務者發展出不一樣的感情,應該是和其他怪物不同的。
可是、可是……為什麼相奴剛才說,他是慘死後怨氣太深才復生的,這、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相奴他也是個怪物?!
蔣超思及此,整個人都不好了,兩個來歷詭異、疑似非人的同伴,周圍的環境又那麼奇怪,什麼食屍石獅、白骨凳子、人皮燈籠……這麼危險的世界真的適合他這個普普通通的任務者嗎?
蔣超臉色慢慢變了,他偷偷用餘光瞥一眼相奴和鬱蘇,那兩人專心致志地說著話,氣氛完美地融合著根本插不進外人,兩人聊著天,似乎完全忘記了蔣超這麼個大活人的存在。
蔣超眼珠子晃了晃,嚥了口唾沫,慢吞吞地蹲下去,層層分佈的鱗甲從皮肉下蔓延出來,將他覆蓋隱藏在其下。
蔣超將相奴和鬱蘇自顧自的說著話,完全沒有注意到他,便悄悄後退幾步,很快鱗甲便與石塊融為一體,隨後飛快地延著來時的路出去,跑走了。
在他一離開後,相奴和鬱蘇頓時就不說話了。
漂亮青年瞪著眼睛看著蔣超離開的方向,啼笑皆非,無語道:「他這是、被我們嚇跑了?」
鬱蘇面無表情地道:「可能吧。」
相奴無奈搖了搖頭,看著蔣超離開的方向好奇問道:「他怎麼延著進來的方向又出去了?不會是去找宗主了吧?」
他挑一挑眉:「宗主可也是個『怪物』呀,他應該沒那麼傻的自投羅網咖?」
鬱蘇卻道:「不一定,其他鬼道士作惡太多,自知有鬼,一直不敢找回自己的道心,不敢面對真我。但宗主卻敢,想必手上是沒沾多少甚至可能完全沒沾過的血腥,自信尋回道心後也不會悔恨交加,蔣超找他庇佑可能真的會很安全。」
相奴眼睛轉了轉:「鬱先生您說的很有道理,但宗主卻可能自身難保。」
鬱蘇盯著他看,眼睛眯起了一點,眼睛閃著不明的光,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沒什麼,只是宗主如果與鬱先生您的講述沒什麼差別的話,那麼我覺得,宗主他也不一定能扛得住道心回歸後的自省。」
「用兵之道,攻心為上、攻城為下。這句話用在宗主與鬼道士們現在的對抗中也一樣有道理,既然硬剛剛不過宗主,又沒能毀掉封存著道心的容器清風,那麼鬼道士們要想儲存住自己,就只能攻心,想辦法說服宗主。」
「雖然現在還沒開始動手,但他們肯定不會坐以束手待斃,任由宗主『毀掉』他們。假如真的開始說服宗主,以我的猜測來看,宗主被他們說服的可能性很大。那到時候,蔣超可就慘了。」
相奴露出惋惜的表情,神情卻不夠真誠,看好戲的成分更大。
鬱蘇對於蔣超的下場並不關心,戳了戳相奴白嫩嫩的面頰,問道:「你說了那麼多,卻還沒說,你為什麼覺得宗主扛不過道心回歸,你又為什麼覺得宗主能夠被那群鬼道士說服?」
相奴似笑非笑:「鬱先生為什麼要問我,難道原因您自己不知道嗎?」
鬱蘇忽的笑了下,冰冷的神情融化了一瞬,如同冰雪初融,給人種很柔軟的感覺。
第59章 14
天衍宗外, 幻化出怪物體型的蔣超依靠著怪物自帶的隱蔽技能一路有驚無險地穿過長廊來到了宗門外。
出來以後,他又有些後悔,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