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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得非常篤定,西簾也只能選擇相信他,在離登機還有半小時的時候吃了暈機藥。
他們訂的是公務艙,也就是俗稱的頭等艙。登機後,喬一南沒讓空乘幫忙,他親力親為地給西簾貼好暈機貼,換拖鞋蓋毯子,又給她戴降噪耳機,過了十幾分鐘,看她似乎睡著了,他才開啟筆記本,忙他自己的事。
有空乘不知道是不是認出西簾,路過他們身邊的時候,多看了他們好幾眼。
過了兩個小時左右,西簾醒了。
她坐起來,扒掉耳機說頭暈。
喬一南問:&ldo;是沒睡好頭暈,還是暈機的那種頭暈?&rdo;
西簾說不知道,她就是暈,難受。
喬一南找空乘要溫水,順便問還有多久降落。
得知再過二十分鐘就能降落,喬一南身體前傾,給手肘撐在桌子上的西簾揉太陽穴,溫聲說就快落地了,讓她再堅持一會兒。
西簾蔫噠噠地說好。
旁邊羅曼書看著,說:&ldo;她哪那麼嬌氣,你就可勁兒慣著她。&rdo;
喬一南笑了下,說:&ldo;只要學姐不開除我,我肯定能一直慣下去。&rdo;
羅曼書大約是想感嘆句什麼的,但沒感嘆出來,只說:&ldo;她又不是暈機,你讓她習慣習慣,不恐高就行了。&rdo;
以前西簾恐高,身邊沒喬一南這麼慣著,也沒見西簾適應不了。
喬一南應了,說:&ldo;慢慢來,不急。&rdo;
他繼續給西簾揉太陽穴,順帶把頭頂的一些穴位也給揉了。
經了這麼一通揉,西簾總算覺得好受點。她喝了幾口溫水緩了緩,又拿濕巾擦把臉,然後在喬一南的勸說下,嘗試著往旁邊的視窗看去。
正是白天,也是晴天,外面的雲海十分潔白,大朵大朵的白雲聚集在一起,看著還真有點像街邊賣的白色棉花糖。
喬一南問:&ldo;好看嗎?&rdo;
西簾說好看。
喬一南問:&ldo;你能看到雲海下面的景物嗎?&rdo;
他這麼一說,西簾換了幾個角度仔細看,發現這處雲海太過厚實密集,她只能看到雲,別的什麼都看不到。
喬一南再問:&ldo;只能看到雲的話,你還會覺得害怕嗎?&rdo;
西簾盯著雲海看了會兒,漸漸生出一種如果她掉到雲海上,也會被牢牢接住的錯覺。
這種錯覺剛一產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她很快覺得頭不暈了。
她興奮地轉頭,說:&ldo;不害怕。我頭不暈了!&rdo;
喬一南笑著說:&ldo;是嗎,那就好。&rdo;
西簾說:&ldo;謝謝你啦。&rdo;
喬一南說:&ldo;不用謝,學姐不恐高了就好。&rdo;
不知道這次克服能持續多久,西簾飛快拿出手機,開始拍照。
連拍了四五張,她挑了最好的一張留下,別的全刪掉,準備等下機了發微博,順帶給西先生和楊女士也發條訊息,炫耀一下她不恐高了。
不多時,空乘提醒飛機要降落了,西簾靠著椅背坐好,後背挺得直直的,等待失重感的降臨。
果然,那種瞬間俯衝帶來的失重感才出現,她立即又覺得頭暈目眩,比之前還難受。
但她忍住了。
飛機降落後,滑行一段時間停止,西簾鬆口氣,整個人都軟了。
喬一南問:&ldo;學姐,你還好?&rdo;
西簾說:&ldo;我是明天去攝影棚?&rdo;
喬一南說是。
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