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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闖呆了呆,然後重重地點頭,表示會。
這就是窮寇莫追的道理,給他們逼到絕境了,他們自然會反撲。
「那我們該怎麼辦?趕緊帶人去支援包大人?」王闖提議道。
白玉堂看一眼蘇園,便立刻要走。
「這種時候最不該逞匹夫之勇,此事絕非一人之力就能解決。」蘇園對著白玉堂的背影急忙說道。
白玉堂止住腳步,扭頭望向蘇園,「那你有何高見?」
蘇園打量白玉堂這身白衣。
「五爺欲立刻趕往永康,這倒沒問題,但要煩勞五爺喬裝,行事低調,不要讓人認出你來。若能儘早通知包大人他們,避免與崔主簿有直接衝突,便最好不過。我這就回開封府找周老判官,他老人家主意多,人緣好,應該會有辦法託人儘快調兵,前往永康支援包大人他們。」
「區區一個主簿,算計得了包大人,難不成還能攔得住我?」
白玉堂的意思,擒賊先擒王,等他抓了崔主簿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那崔主簿若如此簡單,醫不活何苦如此算計?我看他巴不得你如此過去,正好把開封府所有人都一鍋端了。」
蘇園提醒白玉堂好好回憶一下,他曾經中過醫不活多少次的算計。
白玉堂沉眸,從他緊握刀鞘的手勁兒便可看出,此時他的怒火有多大。
蘇園把隨身帶的一袋椒鹽杏仁丟給了白玉堂,囑咐他道:「路上吃,你穿玄衣也很好看。」
白玉堂這才抬眸又看了一眼蘇園,轉身走了。
孫荷屏息靜氣,悄悄地伸長脖子,張望著白玉堂離開的背影,總覺得白煞神離去的姿勢很決絕。
「老大,五爺是不是生氣了?他能聽你的話麼?」
「能聽。」蘇園肯定道。
「怎麼知道?」孫荷不解。
據她多方瞭解,白五爺的性子向來張揚恣意,我行我素,別人的意見輕易不會聽進耳。
「沒見我給他那包杏仁他沒丟?」
蘇園給孫荷飛了一記『就是如此簡單』的眼神。
孫荷:「!!!」
老大好聰明!居然用杏仁檢驗了答案是否!
蘇園在抵達開封府之後,便將情況報與周老判官。周老判官對此事非常重視,立刻前往八賢王府邸求助。
蘇園則獨自留在了大牢,審問醫不活。
「你為何如此針對開封府?針對包大人?」
醫不活笑一聲,「何出此問?我醫不活做事向來隨性而為,全由自己的心情。想要錢了,便接錢幹活。覺得兒子吵了,就送他去見閻王。看你們開封府辛苦查案,連女人都用上了,便心生同情,才把證供給了你們!」
「那你活得還挺瀟灑。」蘇園附和一聲。
「那是。」醫不活自在地應承。
「你就像——」
蘇園隨手拿起一根燒紅的烙鐵,在醫不活的眼前揮舞了兩下,每次都近在醫不活眼睛的咫尺,令醫不活下意識地驚恐閉上眼,隨即才撤離。
「像這烙鐵一樣,有著任由人擺弄的瀟灑,好不一般呢!」
醫不活這才明白過來,蘇園稱讚的『瀟灑』實則是在反諷他·。
竟說他任由人擺弄……她怎麼會知道?還有她剛才看似雜亂無章地亂舞著紅烙鐵,每次他都以為她會失手,烙在自己的眼睛上,可每次她都在最後時刻撤離了。這應該不是巧合,如果只是隨隨便便地亂舞,不可能控制得如此精準!
醫不活驚恐起來,當初與蘇園對視時在心中萌生出那種淡淡的恐慌感,如今徹底明朗清晰起來。並非是他的錯覺,這女人很有問題,比他還瘋!
「那個人是誰?」蘇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