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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變態犯案者言宣的物件,蘇園自然是得到了眾人的關注。
王朝想起許婆子事之後,自己安慰過她否極泰來以後一定順順利利的話,誰知這才過去沒多久,就出了這種事。
倒黴的事兒都被她碰見了,蘇園心裡肯不好過。
「這不怪你,你可千萬別多想,是那個人有病!」王朝罵道。
展昭跟著附和:「我們會保護好你。」
蘇園感動地點點頭,向他們道謝。心裡則想,她非要親手弄了那廝,讓他漲一下見識,什麼叫做真正的變態。
白玉堂依舊無言,但驟然冷掉的眸光已然暴露出他的殺意。
最讓他惱的便是這犯案者全然無視開封府眾人,也包括他,堂而皇之地給蘇園送眼珠,並且在光天化日之下接連犯案,向開封府的人挑釁。
他的刀已然有幾日沒飲過惡人血了。
包拯和公孫策開始分析犯案者可能要對蘇園說的話。
「憎恨、辱罵或其它?可能太多了。」公孫策蹙眉,犯難道。
「或心或傾或甚或唯或願,總之任何跟傾慕有關的話都可以想一想,找得到對應的街巷就都守著。」白玉堂突然道。
包拯、公孫策等眾人聞言後,皆驚訝地看向白玉堂。
心、傾、甚、唯、願……是他們想的那種的意思嗎?
大家瞬間安靜了,以至於連呼吸聲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因白玉堂沒立即給回應,眾人都向蘇園求證。
蘇園點了點頭。
包拯等人方知道蘇園在收到眼珠子之後,便懷疑犯案者可能傾慕於她,不過當時因沒證據才不好開口。
王朝嘴唇動了動,本想質問蘇園當時為何不說,可轉念一想,她若真的說了,以當時的情景,怕是沒人會信她,只覺得小姑娘因過於害怕而在胡思亂想。
而包大人和公孫先生則有太多事要忙,不可能為了『只因府中官差的猜測』而耗費大量人力物力去調查。開封府還有更多已發生的命案要案及民生問題,需要他們親自去操心。
蘇園能說服白玉堂幫忙,已然是當時最好最聰明的辦法了。
包拯以前覺得蘇園聰慧,是拿她跟同齡姑娘比,覺得她活得通透十分難得。如今看她在案件的判斷上有自己獨到的敏銳,更令他感到驚訝。
雖然目前仍然沒有直接的證據來證明,犯案者對蘇園是否存有傾慕之心,但包拯願意相信蘇園的判斷。
「便按照這個可能,安排人手。」
最後大家一起查閱地圖,找到了幾個可能的街巷,包括幸甚巷,丹心巷、點心巷等等。
「這通成句子的字,也不一定非是第二個字吧?第一個字也該考慮考慮?」王朝舉例,比如唯文巷、願思巷這些。
「可能不大,前三個案發地都是第二個字。」展昭道。
蘇園點了點頭,非常贊同展昭的說法。
但她想的理由跟展昭略有差別,她覺得犯案者之所以選地名的第二字組成句子,很可能是因為人的眼睛有兩個。
如果是因為這個規則的話,那他肯定不會更改。
「這些巷子你們分別帶人蟄伏把守,其餘地方也不能不防,本府會請巡城兵馬幫忙。」包拯吩咐展昭等人道。
展昭領命就去。
公孫策欲帶著蘇園先去三起襲擊案的案發地看一看。畢竟他們師徒二人不會武功,做不了守衛的活兒,但勘察現場倒是可以。
犯案者襲擊人的經驗已有多年,且是用彈弓之類的東西遠距離攻擊,加之他身手格外靈活,蘇園覺得案發現場留有線索的可能性不大。
「師父先去,我有一懷疑的人,想先去看看。」蘇園簡單告知公孫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