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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書出現詞句不到兩百字,白幼宜當時還拍著胸脯打保證,小聲唸叨:「既然這位師兄常年不在峰內,那我應該是見不到的,嘿嘿,就不多看啦。」
「哼哼……」後悔到想嚎叫的白幼宜蹭蹭自己大師兄的衣袍,喊道:「大師兄!」
可愛的幼崽音嗓音響起,包子臉討好的跟王時太貼貼又蹭蹭,白幼宜小嘴湊近他耳朵,心有揣揣:「師兄不要生氣好不好?幼幼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把你當做漂亮師孃的!
為什麼師尊當時不提醒她呀?白幼宜頹廢嘆氣,藕臂攬住王時太脖子,扭扭擠擠,成功把頭挪進師兄用玉冠束起的長髮。
只要師兄看不見她,她就能欺騙自己!
感受完懷裡糰子的一系列動作,王時太好笑的捏捏她揪揪,「師兄不生氣,不怕。」
「真的嗎?」
白幼宜扒拉著蒙在臉上的髮絲,杏眼彎出小月牙,跟他再次貼貼臉,「師兄你可真好,啵啵。」
這處還是歲月靜好的宗門交流,另一端就是兩極分化的修羅戰場。
裴釀雪面無表情,與丁仞秋冷臉對視,「你不服就打一場,你要是能打贏我,我喊你爹。」
丁仞秋被煩的不行,目光沉沉,冷笑開口:「誰要當你爹。」他頓住,緊盯裴釀雪表情,嗤笑開口,「我是你爺爺。」
裴釀雪:「……」
裴釀雪忍無可忍,直接拔劍,寒光閃爍的一個呼吸間,劍身出鞘,人距離丁仞秋已不足一臂距離。
「丁仞秋,看劍。」
劍尖冰冷,攜帶匹練靈力在空中掄出一道完美弧線,帶著浩瀚威亞掃蕩周遭。
裴釀雪鳳眸流光,劍風犀利橫掃,直衝對麵人面門。
——噔!
兩柄長劍如約碰撞,清脆轟鳴。
裴釀雪就勢蓄力,腰身一轉,連帶劍尖轉瞬右偏三寸,以一個異常刁鑽的刻薄角度斜刺過去。
憑藉兩人從小打到大的默契,裴釀雪輕車熟路的運劍,識海已經想好對面男人擋下這招後,自己該出什麼新奇路數。
長劍再次碰撞,攻勢被意料之中的擋回,裴釀雪勾唇,手腕一轉,利索挽出個漂亮劍花,再次發起猛攻,「認輸吧小——」師弟。
裴釀雪話還沒講完,視線已經猛地頓住。身體反應的比腦快,強行逆轉已醞釀大半的劍招,靈力翻湧,激得經脈都在顫動疼痛。
她目光一驚,不敢置信的看向身前不遠處,表情飛快交替。
視線最終處,丁仞秋長劍脫手,眉目緊蹙,冷汗順著下頜浸濕衣角,臉色慘白到極致。勉強撐住身子,他擰眉開口,「給我…咳!給我……咳咳!」
剛一張口,內腑淤積的血跡就湧出來,丁仞秋不耐擦拭,想找裴釀雪拿藥。
他兩日內都長時間在傳送陣內裡騰挪輾轉,每次都是剛一出來又馬不停蹄御劍趕向下一個傳送陣,內裡靈力神識早就耗個乾淨,現在的身子骨完全是個空架子。
為了面子吃下的復靈丹藥力也沒全化開,堆積在臟腑與丹田,悶悶的難受。他不想忍,乾脆藉助裴釀雪那一劍的威勢,逆行靈力,直接把剩餘藥力逼了出來。
經脈開始不住作痛,丁仞秋催促裴釀雪,「快點的。」快點給他拿藥,這種都能看明白的小事還用提醒嗎?
裴釀雪:「……」
她一人獨站好久,臉色變了又變,最後氣哼哼上前,臭著臉道歉:「對不起。」
他傷這麼重,第一反應還是讓她道歉,脾氣怎麼還是像之前一樣倔。
丁仞秋擰眉,她怎麼突然道歉?
裴釀雪收劍走來,小心翼翼扶住他胳膊把人攙起來,布了靈力罩隔絕聲音,才小聲問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