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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豬姐哼哼兩聲,給她一個白眼,從地上爬起來聞了又聞,嗅了又嗅,看見腰間的箭靈眼神還特別鄙視。
「幹什麼幹什麼。」於情開玩笑踢它一腳,被豬姐一個彈跳躲開,「姑奶奶我是那麼輕浮的人嘛。」
豬姐瘋狂點頭,不經意間從嘴裡掉出來一塊水墨丹青的衣塊。
這完全屬於意料之外,豬姐想挽尊,被於情手快撿起,還沒來得及看呢,特意晃悠兩下,不懷好意的道:「嘖嘖嘖,男人的衣服,豬姐,這是誰啊,你不會栽了吧。」
豬姐想奪呢,又沒手,急的團團轉,躺地上撒潑打滾耍賴。
豬姐好色,她是知道的,稍微長的周正點兒的,偷偷看洗澡偷偷鑽被窩都是常事,倒也沒聽說把誰的貼身之物含在嘴裡怕化了的,「豬姐,你也是見過世面的,啥好看的沒見過,這衣塊主人到底何等真絕色啊,能引你這般垂涎,含在嘴裡了都。」
豬姐知道她在取笑自己呢,害羞死了,臉都紅了。
雖然人豬不能結合,但給豬姐留個念想也是好的,就不想鬧它了,準備把衣塊還給它,摸著布料的手感特別熟悉,定睛一看,一眼認出,驚訝非常,「這,這是叛眾的衣服?」
就只是聽見叛眾二字,豬姐頓時心花怒放,放肆哼笑,那模樣特別高傲,昂首挺胸高抬腿,「哼哼。」
於情的記憶裡,豬姐和叛眾完全是沒有交集的,甚至連面都沒見過。
叛眾這人喜淨,他也斷不會和一頭髒豬有什麼接觸。
摸著布料,於情琢磨著,半月來,叛眾一日換兩三套衣服都是常有的事,於情還時常調侃,「你這衣服換了跟沒換一樣。」
現在想想,天底下沒有相同的樹葉,衣袍所繪圖案也是,鳳凰且有姿態各異,更別說層出不窮的山巒疊翠了,雖然遠看都是一副水墨畫,但若是細看,角度不同,觀景不同。
所以即使叛眾每天看似都穿的是水墨丹青的衣袍,但每件衣袍紋理不同,針線的走向也不同,留心分辨,差別甚廣。
半月前,她在地澤莊險些性命不保,鑽進他裘絨得他庇佑,也算近距離觀賞過叛眾的衣服,第二天從榻上醒來,叛眾就躺在她旁邊並未換衣,使得她更近距離的碰過那件衣服。
回憶來去一捋,立刻打通神智二脈,翻來覆去把衣塊仔仔細細摸了一遍,難怪那日醒來叛眾的腰間衣袍會缺一角,驚若狐兔,「這是地澤莊那夜叛眾穿的衣服?」
豬姐晃悠著小短尾,脖子昂的老高了,「哼哼。」
還真是!
她拼命回憶,地澤莊那夜,偷聽別國下生講話後時,頭頂突然出現了一個笑的陰森恐怖的女子,嚇的她和豬姐分頭跑散,再之後她被吸鬼石吸住,直到叛眾出現,都沒再見過豬姐。
這頭豬,估計只顧自己逃命去了,想到這裡,直接給了豬姐一腳,「你個沒良心的,都不知道來救我,我那晚差點就嗝屁了。」
豬姐不是個吃虧的豬,鬥牛一樣猛頂於情用來還手,一顛一顛還妄想把衣塊奪回去。
撞的再兇,跳的再高,身高在哪擺著,於情把衣塊舉起來,任豬姐急的嗷嗷叫,就是束手無策。
「想要?」於情眯著眼睛問它。
「哼哼哼。」豬姐瘋狂點頭。
「那你且說說,你怎麼會和叛眾有交集。」還能取僅離他私密部位一寸遠地方的衣塊。
豬姐眼神變得幽怨,一副「你吃肉還不允許我喝湯」的表情,林子裡風大,於情手握的不緊,衣塊險些被吹走了,她靈光一閃將計就計,威脅的放鬆手指頭,「嗯?」
豬姐撲通一聲跪下,眼淚掛在眼眶裡,用兩隻豬前蹄亂七八糟的一通比劃,一會指她一會指自己,又是撞樹,又是翻滾,又是抹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