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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大牛外出收糧,家裡只有許妍跟屠老漢在家,兩人關係好,處的像親爺倆似的,喊爹喊的真心,屠老漢也心疼懷孕還幫著熬豬食的兒媳,沒事就催她出去走走,飯好了出門喊人,兩人相處愉快,村裡倒是說起了閒話。
地裡沒活了,老的少的都圍在村中間那棵大槐樹下拉呱,就有那心底發膿口舌生瘡的婦人擠眉弄臉的說:「看看村尾那家,兒子不在家,老頭倒是跟兒媳過的像是兩口子樣的,那大牛媳婦出來散溜達,老頭子恨不得跟在屁股後面盯著。」
她就是屠家老宅的左鄰居,一慣的愛嚼舌,就喜歡盯著別人家,自己家髒的像豬窩也不收拾,孩子是個三隻手,到誰家都想順點東西走,男人也是個該釦眼珠子的,眼睛整天都在女人的胸脯和屁股上轉悠 ,她還有臉說別人?
說著毀人名聲的話還真有那眼痠的人跟著附和,順口打聽:「春貓,你看到了?」
她撇嘴道:「圍牆那麼高,兩人只要不發出聲音誰知道?不過我那天路過,聽到兩人在那後院親熱的說話,什麼妍丫頭你別動,我來、別蹲著屈了肚子……」她竊笑出聲。
說著她轉頭看向對面的女人,不懷好意地問:「向子媳婦,你住他家隔壁,他家說話聲音大點你站家裡就能聽到,有沒有聽到那啥?」
許妍的婚後生活過的沒有女人不羨慕的,頓頓好吃好喝的,還不做飯,一天到晚就洗個衣裳燒幾鍋水,還扒拉孃家,才嫁來沒一個月就把她姐的孩子接過來養著,好吃懶做還有男人疼著,不就是長的像個狐狸精?還是個寡婦。
向子媳婦就住他家隔壁,隔的又不遠,說話聲大點就聽的清清楚楚,她天天家裡家外一把抓累的要死,哪能不眼痠?但她又看不慣這老女人猥瑣的樣子,春妙被人喊成春貓了還一臉習以為常。
她顧左右而言他,似是而非的說:「你都說聲音大了我才聽得到,誰幹那事不得偷摸著來?」
說罷她就後悔,抬眼的時候看到好幾個人面帶厭惡地瞟她,一時間臉紅的發燙,還沒來得及補救,旁邊就響起了女人的驚呼,接著就是一聲悶響和男人痛苦的慘叫。
身體本能的反應讓她站起來往後退一大步,往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去,就看到春貓的男人矛子側躺在地上捂住膀子,他旁邊站著一臉凶煞的男人—屠大牛。
一時心跳加速的讓她心慌,說人壞話讓人家男人逮個正著,腦袋混亂的不知所措,只是本能的往人群靠近,卻被她附近的女人嫌髒似的呸了口吐沫,走遠了。
屠大牛昨晚熬了一夜才把收起來的稅糧跟人搬進糧庫,上午忙完了就往回趕,一路走回來進村了看一群人坐槐樹下嚼舌他也沒在意,誰知道就聽到那賤女人在嚼他婆娘跟老子,忍了又忍才沒出手打女人。
瞪著布滿紅血絲的眼睛惡狠狠的看著那個老女人,對著地上窩囊的男人狠踢一腳,踩著他頭說:「記住,老子打你是因為你那爛口舌的臭婆娘,也是她運氣好,該感謝她是個女的,老子不打她,所以只能你替她捱揍了。」
加大腳上的力度,看腳底的男人抱著自己的腳哀聲連天,心裡才舒坦了點,轉頭陰沉地看向驚呆的老女人,勾起嘴角笑了下 ,「嘿,你怎麼不說了?繼續嚼舌啊,我還沒打夠呢,我要是沒撒氣你可就遭殃了,我雖然不打女人但我也能捂著鼻子不嫌髒,幫你扒了衣裳往你公公叔床上送啊。」
滿意的看這老女人打個哆嗦,繼續笑著說:「怎麼樣,夠刺激吧?能滿足你?」
痛不到她身上,又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被一小輩侮辱,春苗怒上心頭,哆嗦著嘴大罵:「有娘生沒娘養的狗東西,難怪她跟人私奔,因為看清了你們這亂遭的一家,說起來你沒出生的時候你阿奶就死了……」
剩下的話沒說完就被她男人嘴裡流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