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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警官頓了一頓,他雙眼環視著眾人,待大家稍停後,才又繼續說道:「遺憾的是,兩名死者身上的器官到目前為止都還沒被找到,所以我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器官已經被兇手帶走,至於兇手出於什麼動機做出這麼殘忍的行為,我們都還不清楚。因此,我今早給聯邦局的王主任致電了,讓他派出了冷警官過來插手此案,所以在不久的將來,我們必定能夠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給已經死去了的兩名死者一個明白的交代。」
待吳警官把話說完後,冷瑜便邁開了腳步,她從會議廳的門口處緩步來到了會議廳前,轉身面向著眾人,白皙的臉上冷若冰霜,望著眾人的眼神裡藏著冷酷,讓在座的其餘警員忍不住對她肅然起敬。
雖然他們早有所聞冷瑜是聯邦局裡人人聞風喪膽的冷麵魔頭,此刻再次親眼看見時,依舊被她強大的氣場所震懾,大家閉上了嘴,靜待著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隨著眾人的目光都積聚在了自己的身上,冷瑜才開口:「剛才我們都聽見吳警官提到了從死者身上被割下的器官或許早已被兇手帶走,不過,這裡我想補充的就是我們在梁城垣別墅外的庭院裡同時發現了兩滴屬於死者的血滴,因此這也更加鞏固了我們對於器官被兇手帶走的想法。兩名死者被發現時是失血過多而死在了客廳裡,而且客廳裡還殘留著死者大量的血跡,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死者在遇害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大廳一步。那麼為什麼死者的血跡會突然出現在別墅外的庭院裡?我想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兇手在把器官帶走時,並沒發現裝著器官的紙袋或許破了個小孔,所以才會讓血滴了下來。再加上血滴被發現時是出現在了別墅的鐵門旁,所以這也是為什麼我們會有這樣的猜測。」
冷瑜滔滔不絕地把想法分享出來,然後抬頭望向了蕭程的位置,對他點了一下頭,示意他走到會議廳前。
蕭程接到了冷瑜的指示,他快步來到了冷瑜的身旁,伸手把一個物證袋交給了她,就又匆匆退下。
冷瑜把接到手的物證袋高舉過頭,冷聲說道:「你們看,這是從男死者梁城垣的手腕上所拆下的黑色腕錶。」
對於冷瑜所出示的腕錶,警員們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冷瑜說這些是有什麼用意。
看著底下個個沉默著的警員,冷瑜才說道:「黑色的腕錶並不奇特,但是當腕錶上的分針和秒針突然停頓才是此案的另一個關鍵點。你們想想,為什麼梁城垣在夜晚被謀殺時,手上還是戴著腕錶?在座的各位,你們會在晚上下班的時候還戴著腕錶嗎?」
冷瑜的一句問話登時讓原本安靜的會議廳裡再次出現了吵雜聲。
「不會啊,下班了幹嘛還戴著腕錶啊?」
「是啊,都要睡覺了,誰還會戴腕錶?」
「梁醫生是個工作狂嗎?下班了還戴著腕錶是想怎麼樣呢?」
眾人正在會議廳裡議論紛紛,一直到10分鐘過去了,冷瑜見大家終於都安靜了後,才開口說道:「對,梁醫生確實是一個工作狂。他的職業是醫生,在下班後常常也會接到緊急電話,匆匆趕到醫院去救助病患。除了這些,他還是個手術科裡的醫生,因為我們有過同僚要是在出偵現場時受了傷,被送到醫院裡時,為他們動手術的有時候就是梁城垣醫生。所以,時間對於梁城垣來說是至關重要的,因此戴腕錶已經成了他的習慣,就算是下班了後,他都習慣性地戴上,以防萬一。」
「醫生的工作是救人一命,所以他們是分秒必爭的,戴在手上的腕錶更是萬萬不能停止運作。但是,我們發現梁城垣死了後,腕錶居然是停頓的,這是不可能會發生在他身上的事。就算是腕錶壞了,他一定會在工作的時候就發現,然後馬上替換或者把它修理好,而不是還戴在手腕上任其停止操作。基於這些原因,我們再次認為兇手是故意暫